第一百零五章 被记恨了[第1页/共3页]
叶棠花心中警铃高文,祁毓这话是甚么意义?她和祁敏之见面大多是在早晨,祁敏之偷溜进她的屋子里来,她和祁敏之没有过几次正大光亮的会晤,现在祁毓这么问,莫非是捏住了她擅自与祁敏之见面的事?
祁娴说罢,还低下头抽搭了几下,一副要哭的模样,内心也委曲的很。不管如何说,现在另有这个清商县主在,祁毓竟然在外人面前如许对她?刚才那清商县主意礼的时候明显就很不标准,她没发难已经是给了祁毓的面子了,现在祁毓还这般咄咄逼人,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本心固然不坏,但如此刁蛮率性,也让人有些忍耐不了。印象里她还不似本日这般胡搅蛮缠,没想到有日子不见竟然愈演愈烈了。”祁毓叹了口气,摇了点头,复又看向叶棠花,“县主本日受委曲了。”
叶棠花听了这话不由得蹙起眉来。这话看似是留祁毓,实际上却把烫手山芋丢给了叶棠花,祁娴问她赏不赏光面,她若留下就跟祁毓唱了反调,若不留下又获咎这淑良公主……
祁毓听了这话不由得笑得更冷:“本殿下一小我不带尚能活得好好的,如何让你分小我去楼下守着就要了你的命么?你本身不肯派人守着,被人惊扰了倒怪人家不好,本来在这宫里服侍还要学会未卜先知么?便是有宫女扰了你,也是你本身不好,合该自认才是,你倒还怪上人家了。”
叶棠花眨眨眼睛笑了笑:“殿下言重了。”
莺歌一听这话,晓得祁毓是看不惯她了,不由得把头垂得更低,一面在内心冷静祷告祁娴能够救救她。
祁娴并不感觉本身有错,只是顾忌祁毓的职位罢了,她心中的肝火没法向祁毓宣泄,天然地就拐了个弯,奔着叶棠花去了。要不是这清商县主本日入宫,祁毓如何会领着她逛御花圃?若祁毓不来御花圃,她天然也不会受这么大的委曲,以是都是这个清商县主的错!
叶棠花愣了一下:“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清商不懂。”
“让县主意笑了,祁娴那丫头一贯如此霸道,也让父皇非常头疼,恰好又是女孩儿,也不好说甚么。”出了青丝楼门,叶棠花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祁毓如此说道。
未及说完,祁毓蓦地转过身来:“有这类事?我为何未曾传闻?”
说罢,祁毓便要带着叶棠花下楼,但祁娴如何能这般就放过叶棠花?叶棠花这一走再要见到就不知何时了,她岂能忍得了那么久?顿时笑了笑:“皇兄且别忙着走,淑良初熟谙县主,还想好好和她靠近靠近,不知清商县主可赏这个脸面么?”
“那也太伤害了,贼人尚未就逮,你常日里还是在家里待着,尽量少出门为上,如何赶在这个时候去女学呢?”祁毓蹙起眉头,看着身侧的叶棠花。
“清商不敢自作主张,凭太子爷叮咛就是了。”叶棠花思忖半晌,直接把这个题目扔回给了祁毓,反正太后让祁毓带着她逛,祁毓不成能扔下她本身走。既然她和祁毓必须待在一处,那走或不走天然由祁毓决定了。
祁娴勉强笑了笑:“皇兄息怒,莺歌她也只是护主心切,并无歹意的,至于方才之事,实在是个曲解,皇兄不知楼上淑良在,淑良亦不知是皇兄鄙人面,惊扰了皇兄,还望皇兄恕罪。”
叶棠花见状,晓得祁毓不想让她留下,便朝着祁娴福了一福,回身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