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缺个管钱的媳妇[第1页/共3页]
凤九歌眯起了眼睛:“求之不得!”
踌躇了半晌,他还是翻开马车的车帘坐了出来,内里一袭红衣盖着盖头的少女坐得端庄,只要从微微颤抖的交叠双手能看出她的严峻来。
见假装被拆穿,少女一声尖叫便滚到了马车的地板上,又吃紧忙忙地跪好,额头贴着空中:“奴婢、奴婢知错了,求您饶命,求您放过奴婢吧!”
男人颠了颠手中的一石的强弓,奸笑着架上一支羽箭:“真等候啊,你等下脑浆迸裂的模样!”
那男人突然冷下脸来:“你敢威胁我?!”
就在这时候,愁眠偷偷地凑过来,塞给凤九歌两块桂花糕,指了指马车里,又一脸坏笑地溜了下去。
可就鄙人一秒,男人的神采突然一变,他乃至还来不及收起脸上的对劲,眸间就染上了对灭亡的惊骇!
本来刀疤男人便是西辽天子南余绪的胞弟,北院大王南怀沙,此时南怀沙微微挑眉看了南里一眼:“就跟太子妃一样?”
“我们西辽抢亲的端方,一贯是新娘越高贵,抢亲所要支出的代价就越大,不过常日里抢亲,至残暴不过就是断手断脚罢了,可现在新娘子是非常高贵的南燕公主,我们赌的,可不能是手脚这么小的东西,要抢亲,就得拿命来赌,你可敢吗!”男人面具下的脸笑得阴狠。
这动机也就一闪而过罢了,凤九歌很快就将它抛之脑后,领着人往南燕方向走了。
“哼,你凭甚么就感觉,我必然会应战?好不轻易娶到这么标致的女人,谁会等闲地承诺别人抢亲的要求?”面具下,男人的剑眉一挑。
天涯出现红色的时候,在西辽方向,有一队人正策马赶来,与之相对的,西辽使节的车马则全数停下,在原地修整起来。
南里语塞,南弭仓猝又赔笑道:“这、这只是个不测……”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南里也偷偷地凑过来,赔笑道。
这男人如狼般阴冷而锋利的眸盯着凤九歌看了一会儿,勾起了薄唇:“这么说,你是来抢亲的?”
男人眸色突然一利:“找死!”
这时候,那一队人马中为首的一小我转了过来,他脸上带着半张银色狼纹面具,模糊可见矗立的鼻和抿成一线的薄唇,他头上的鬈发披在肩头和后背,用琉璃珠装潢的皮绳结着各色辫子,配上他这张脸,显得粗暴而阴狠。
凤九歌怔愣地看着面前这一幕,神采不由得绿了。
等那一队人马靠近,为首的扎古和南弭南里都迎了上去,凤九歌确认了他们行的礼节的确是西辽驱逐仅次于天子的王公贵族所用的礼节,便率人冲了上去,将西辽使节的车马团团围住。
那男人冷着脸沉吟了一会儿,突然吐了一口浊气,勾唇道:“大敌当前,西辽懦夫没有畏缩的事理,我就跟你比一场!”
太子妃都让人抢走了,这些人还焦急归去做甚么?
“成心机,那就来吧!”凤九歌右手一伸,已经换回乌衣帅统领奉侍的愁眠立即将他惯用的弓箭呈上。
他本意是想安抚一下叶棠花,可谁知面前的少女听了这话以后不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显得更严峻了,别说双手了,就连身子都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另一边,西辽的使节团自与凤九歌别离以后也是一阵快马加鞭,待到实在不得不断下歇息,这才寻了个有水的处所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