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审问秋痕[第1页/共3页]
秋痕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对看着祁毓背后笑语宴宴的人:“永、永安王爷……奴婢见过王爷,不知王爷何出此言?!”
是以她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拼了命地否定:“王爷,奴婢冤枉啊,这必然是有人诬告奴婢和小主的,奴婢没有做过如许的事,小主她也未曾与人结党营私,祸乱宫闱,求王爷和太子爷明鉴哪!奴婢……啊!”
祁敏之无言以对,半晌方挑了挑眉:“合适也好,分歧适也好,且走着瞧吧,那……小兔儿可不是能够大家摆布的女子,想凭赐婚就获得她,也未免太天真了些,路还长,我们走着瞧吧!”
祁毓扫了她一眼,并不答言,倒是他身后的人轻笑一声:“你这丫头也不知跟谁学的,竟这般胡涂,你也不想一想,若真是无事寻你,何至于将你弄到这里来?”
“奴、奴婢见过太子殿下,您、您这是做甚么?”秋痕内心头吓得直颤抖,这位太子殿下在宫里头一贯被人评价为幼年老成,本日宫里头大宴各国使臣,如何这位幼年老成的太子殿下不去接待使臣,反而把她绑到东宫来了?
秋痕不敢再辩驳,只得胡乱地点着头,祁敏之又问了一遍:“是不是你劝你家小主投奔萧嫔的?”
杜珍珍看了先头两个少女的比试,此时内心头是七上八下的,说话也不像前两个少女那样有底气了:“回禀陛下,珍珍想要向南燕才女就教一下琴艺。”
祁敬之看着女子清丽的容颜,微微挑起了眉头:“东方?你是东越的皇族吗?”
祁敏之收回击指,叹了口气看向祁毓:“公然,又是一个……”
紧接着下一秒,她就颠覆了本身的猜想,因为就在她想要翻身起来的时候,才发明本身的双手双脚都被绑在床上转动不得,只剩下脖子还能四下里转动。
祁敏之想了想眯缝着眼睛摸了摸下巴:“赐婚哪……这个但是个大事儿啊,京里头没婚配又适龄的公子哥儿可就那么几个吧?咳,你皇叔我算一个,你凤表叔算一个,再也就没谁了吧?”
秋痕的话刚说到这里,就挨了祁敏之的一鞭子,这一鞭用的力量颇大,一下子就抽碎了秋痕的衣裳,在她白嫩的肩头上留下一道青紫色的伤痕,也胜利让秋痕闭了嘴,低声抽泣起来。
祁毓淡然笑了笑:“县主也好,郡主也罢,都比不上女子毕生有靠来得贵重吧?以皇奶奶的性子和对清商县主的宠嬖,说不准会撺掇父皇给清商县主赐婚呢!”
接连吃了两次亏,饶是欧阳中天本来胸有成竹,现在也不由开端打起退堂鼓来了,但是话都说到这份上,比也比到一半了,现在想要罢手,还由得他吗?
“哦?那依你,难不成还要封小……小丫头一个公主不成?”祁敏之听得顺耳,顺口几乎溜出一句小兔儿来,赶紧半路上改了口,粉饰性地端起一盏茶喝了起来。
秋痕一怔,恍忽仿佛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却又不敢完整必定,但不管她肯不必定,都不能跟这永安王说实话啊!宫廷争斗一贯是每小我讳莫如深的事情,固然每一个宫妃都避不开,但如果拿到明面上来讲,那就是极刑一条啊!
秋痕勉强点了点头,犹疑道:“是,仿佛是……奴婢阿谁时候有些胡涂,很多事都记不清了……”
祁敏之点了点头,淡然道:“你早这么共同,刚才又何至于吃那一鞭子?我问你,你这胡涂的感受从甚么时候开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