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兰亭集序[第1页/共5页]
当是时,谢玄见到一乘软轿入了府中,便拉着鱼歌入内,说:“阿姊返来了。”待引鱼歌入小院内,谢玄吃坏了肚子,对鱼歌说:“我有些不舒畅,阿姊定然在屋里,你先本身出来。”说完,捂着肚子,遁去无踪。
谢道韫答:“可不是怪你么?你若提早与我说三女人要来院里找我,哪怕让人通禀一声,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曲解。”
鱼歌说:“你去为我找一套你家府上小厮的衣服来,我换过衣物与你同去。”
谢道韫大笑说:“何必来!都是些坏了的东西了,你拿去也无用。我笔墨虽不通,水墨丹青还会些,哪天我专门做了画送你,岂不是比收着这些坏了的东西更成心机?”
王凝之闻声桓温的名字,见谢玄不像骗他,便走到那匹老马面前,抚摩着马儿说:“有那么奇异吗?”
鱼歌躺在床上,心底默念着《兰亭集序》,想起本日与谢道韫相见,怎一个囧字了得。
鱼歌抱住树想,谢玄出了门来,说:“三女人该当也明白了这兰亭集会是甚么意义,三女人,还想去……吗?”
谢玄没想到面前的女子会如许答,只得问:“何事?”
谢玄说:“本日闹出那么大动静,明天叔父少不得会过问。到时候该如何交代才好?”
鱼歌一时愣了,不知该走该留,该说话还是不说话,面前的女子也愣了,手拿花枝兀自剪着故作平静,轻声问道:“你是谁?”
谢道韫一边在屋中写字,一边渐渐地说:“所谓兰亭集会,三月三上巳节修禊事,不过是假借名义出门踏青,到深山兰亭避过世人在水中濯污去尘继而在水边宴饮,也没甚么风趣的,倒不如在屋里陪我看书。”
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
谢道韫虽可惜那些花了心血的书画,但也明白是谢玄有错在先,便拉着鱼歌手说:“不必介怀。”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度量,悟言一室以内;
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摆布,引觉得流觞曲水,
谢道韫闻言反而笑了,小声说:“要劫色也要你有阿谁本事才是!”
转眼到了三月三,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谢玄到谢道韫屋里找到鱼歌,说:“本日兰亭集会……”话音未落,只见正在写字的鱼歌两眼放光,忙说:“你等我,我归去换成男儿装束!”说着搁下笔,正要出门,只听谢道韫说:“三女人要去插手兰亭集会?”
谢道韫也是个怪杰,见到里边乱成一团,不但没有躲反而跑回屋里看热烈。看到鱼歌扛起她的琴来挡刀时谢道韫眼睛都瞪直了,忙大喊道:“停!”
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
每览古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何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
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鱼歌闻声这话,忙让他止住不谈,说:“无妨,你要真觉的歉疚,那就承诺我一件事好了。”
谢道韫闻声笑声,转过甚来,说:“让mm见笑了,本日因谢玄的忽视让mm受了那么大委曲,还望mm包涵才好。”
鱼歌严峻得将近吐出来,来不及解释,只对谢玄说:“你让他们都下去!”
鱼歌说:“要归去当记念,记念你我这不普通的初识。”
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