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两姓联姻（二）[第2页/共5页]

强皇后看着火盆中腾起的火苗，想到当初陛下问苻苌近卫：“为何太子一人孤身犯险，伶仃无援乃至于被晋军所杀？”

苻坚见状，为梁平老和吕婆楼倒茶，梁平老见两人拿起杯子渐渐品，伸手捞起剩下那只杯子，将此中的茶一饮而尽。三人放下茶杯，苻坚问：“梁兄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一场恶战后，苻生看着满院被击杀致死的黑衣人，问：“这都是些甚么人？”

正想着，宫女入内来劝她安息，强皇后刚起家，便有女戎急仓促地送了一封密信出去。

强皇后在宫中看到苻生送来的信，拍着桌子痛骂道：“混闹！的确是混闹，这一月之间，莫说纳征问吉，就算采买大婚需求用的东西，这一月之间也备不齐！现在还是太子大丧期间，都说长兄如父……年底结婚，的确不成理喻！”说着，强皇后坐回座上，心底越想越气，径直到未央宫。

苻生从皇宫中回到府上，才进小院，背后没由来腾起一阵冷风。苻生顿住脚步，冷眼看摆布，俄然，有黑衣人从四周飞身而起，手中兵器尽显，落于小院当中，脱手狠辣，招招欲置苻生于死地。

谢玄见鱼歌从马车中出来，便策马跟了上去，说：“外边风这么大，三女人如何不在马车里待着？”

洛阳城内，鱼海正在房中写字，江氏走进书房，为鱼海披上外袍，说：“还是没有歌儿的动静吗？”

谢玄坐在鱼歌身边，鬓角的头随风起舞，谢玄不管，只目视火线，问道：“那你父亲可应允了？”

谢道韫答：“很多年未曾有如许的天儿了，本年夏季，只怕比以往都要冷一些。”

江氏叹了口气，说：“自你命令开仓赈灾以来，洛阳城的哀鸿越聚越多，现在府上的粮食已经不敷赈灾了，街上的米一贬值布一匹，正要问你，我们该如何应对？”

近卫答道：“太子被流矢击中时，雄师当中，并未得见强怀将军踪迹。”

强皇后看后，不觉得意，说：“你归去奉告樊氏，该是堂兄该得的封赏，陛下自会封赏于他，此事求我无用。”说完将密信置于火盆中燃成灰烬。

想当年太祖在席间当众欺侮苻闹过后，这些年来无人将他放在眼里，若他真被立为太子……结果不堪假想。

强皇后大惊，说：“不在府中？”那会在那里？强皇后想着，后半句却没说出来。

宫中，诸子从未央宫出来，回府邸的路上，无一人说话。

入夜，大风吹着檐角的铃铛叮当作响，一行宫人急仓促地从高台上走过，黑夜中奔来一匹白马，在宫门前勒马愣住。女戎从马背上翻身上马，直奔皇后寝宫。

长安与洛阳无异，饥民各处，哀鸿遍野。苻生回到府邸，召来府兵，问：“可查出是哪些人要置本王于死地？”

苻生斜眼看了看面前恭敬的府兵，把手里的茶杯悄悄放回桌上，说：“是够无能，只是敌在暗处，也怪不得你们。”说着，想起曾经邓羌说过的那位梁家女郎，想到现在府中防备森严，那些歹人无从动手，如果借大婚之故“放松警戒”，那些人会不会自投坎阱，奉上门来？

鱼歌也笑，向谢玄挑眉道：“可敢与我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