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自如[第2页/共3页]
但是奖惩不能没有,既是有了嫡子,那定然要向嫡子祈福,既然如此,那便由他的亲姐姐为他亲手誊写佛经祈福吧。
可谢云霜倒是嘲笑一声,谢明珠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全场的人都闻声,又不会显得决计,她这一句“曾孙女谢明珠”怕是不是说给太夫人说的,而是说给容宣听的吧?
“母亲这拂尘宴办的连我都觉着不好,先是让兰宁进了这宴会场,而后明珠又拖着一身病气还带着谢兰扇来这宴里,大师都是姐妹,嫡庶之分偶然候不松散也就罢了。旁的也就罢了,可这明珠带着病气前来,如果老祖宗染上了你的病气,这代价明珠你可担负得起?母亲这宴会办得,是不消心呢还是不肯用心?”谢云霜幽幽地说道,堵得两人哑口无言。
乍一看,但是一点都看不出谢明珠的病气,反倒是神采奕奕,精力实足。
“三婶说的这是甚么话,明珠拖着一身病体来插手太夫人的拂尘宴,不恰是证明显珠对太夫人的孝心吗?再者长姐也是方才从寒山寺返来,明珠也是为了给长姐拂尘而来的。”谢明珠的一番话说的头头是道,却也是缝隙百出,也是,现在的谢明珠,固然满腹心机,但也只是一个未及笄的小女人,到底是不如亲手手刃她时那样沉稳谨慎。
谢云霜摇摆动手中的浣扇,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讽刺的笑意,慢条斯理地说道,““孝”这个字不是嘴皮子动动便能担得起的,说是孝敬,这些年来,老祖宗久居寒山寺内,你可有去看望一眼?并且mm快别牵涉到我身上了,事到现在,你我之间,也没有甚么好说的了,便别拿着我当挡箭牌了,为我拂尘,这话说着,七日前,我倒是信的。”
如果谢明珠不提到她谢云霜,她也懒得插嘴了,恰好谢明珠提到她了,还用心提及寒山寺之事,意味但是深长得很。
但是谢明珠又是那里来的自傲,觉得容宣会理睬她呢?谢云霜实在是想不通。
谢云霜想,这就是为甚么她非常喜好三夫人的启事了,为人痴顽直白不知变通,老是将她想说却因为碍于身份场面不能说的话说出来,特别是在马会之事以后,谢云霜对三夫人的爱好,可谓是有增无减。
“云霜说的有礼,明珠你便先归去吧,我这把老骨头倒是不要紧了,但你母亲还怀着身孕,过了病气也费事了,念及你母亲腹中胎儿安康,你且每日给我抄五十遍佛经为我们候府第一个嫡子罢了。”太夫人摆摆手,中气实足地说道,方才是见谢云霜神采不佳,便一向沉默着不开口,好让谢云霜宣泄宣泄内心的怨气,但南氏毕竟怀有身孕,受不得太多刺激,现在也只好委曲云霜了。
南曲柔开口欲解释,却被谢云霜抢了先,手中的扇子一下一下地摇摆着,她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时而蹙眉,时而吐出几句话,一言一行,活像个妖精普通,让不远处的容宣看的有些痴了。
“老祖宗年纪大了,不及明珠你年青,一身病气便不要过来插手老祖宗的拂尘宴了,白白沾了倒霉。”三夫人讽刺又不屑的声声响起,摆了然想着教唆诽谤。
南曲柔此时也哑口无言,兰宁一人也便罢了,可毕竟,谢明珠刚刚才亲口说出是她带着谢兰扇进的宴场,这让她如何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