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4页/共4页]

“你的确像个哲学家。”

罗兰没有答复。他托起路易斯的右手重舔流血的手背，目光定在路易斯的脸上，专注又沉迷。

罗兰浅笑着，在路易斯脸上悄悄划了个十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模样狼狈，银弹已经用光，十字架和圣经也不知在撕打中跑到了那里。但是，你用本身的血在阿谁恶魔额头上划了十字架，以后大声喊着圣经里的段落……”

如果驱魔师都要在生射中遭受这类事，那迟早没人情愿干这一行了。

立起的尖角、玄色的翅膀、覆盖着鳞片的手臂，与他影象中的别无二致。对方的衣服很眼熟，令路易斯嘲笑本身近乎笨拙的谨慎：罗兰那么像他，本身竟没能立即确认他们是同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