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玉佩抽风[第2页/共2页]
“贱人,你当真觉得分开了你,分开了阎罗殿,我没法在江湖安身?”铁木卓说完,抽出腰上佩带的宝剑朝蝶舞刺去。蝶舞身形一闪,飞离空中。两人在空中打得难舍难分,葛悠悠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啊――”宫奇嘴巴张得老迈,“甚么叫失身?甚么叫生米做成熟饭?”
“夜叉大人,我就晓得你会来救我。”宫奇跑得很快,一边跑,一边转头瞧了瞧白浅浅,“固然你戴着面巾,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你是我见过的最仁慈的夜叉!”说得仿佛他见过很多夜叉似的。
“对了,你到底甚么来头,如何会招惹上阎罗殿?”不管是宿世,还是此生,白浅浅都极少涉足江湖,但阎罗殿她是晓得的,江湖上数一数二的杀手构造。当年景帝即位,阎罗殿也立下了汗马功绩,乃至于厥后,阎罗殿的少殿主谋了个御前大将军的头衔。
“是你!”宫奇早已醒来,俊脸憋得通红,一眼就认出白浅浅来。
“你这个贱人,对她用了甚么药?”铁木卓扬手朝蝶舞扇去,这女人平时在家还算和顺,可对于起外人来不择手腕,多少江湖妙手折在她手上,“从速交出解药,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重生后,她曾翻来覆去想,当年她为甚么会那样笨拙,被人耍得团团转,落得个死无全尸,胎儿早夭,外祖家寥落的了局?莫非她不懂甚么叫以牙还牙,以暴制暴?这一世,她要将那些曾经给她添堵的人清算得干清干净。葛悠悠,只是开端,小小的开端。
葛悠悠的痛呼,每一声都紧紧揪住他的心。
白浅浅想奉告她,她对这块玉佩并不感兴趣,可她的手和玉佩紧紧附在一起,不管她如何用力,都没法挪开,“你的玉佩俄然抽风,关我甚么事,从速把它拿开。再不拿开,我的手就快断了。”
“嘘――”白浅浅将食指放在唇边,摇了点头,表示他不要说话。她不怕费事,但也不想惹上费事。阎罗殿,能不招惹,尽量不去招惹。利索地解开绳索,领着宫奇缓慢向镇外跑去。
蝶舞早有防备,一掌控住铁木桌挥过来的手,嘴角闪过一抹讽刺,“为了一个初度会面的小贱人,就想杀掉老娘?奉告你,我蝶舞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别忘了,你能有明天是谁的功绩?若非我爹爹教你武功,你能行走江湖?若非我到处护着你,你能成为顶尖赏金猎人?你能成为我阎罗殿南分舵的副舵主?”
宫奇指了指腰间所佩带的玉佩,对劲地说道,“瞧见了吗,这是上等的羊脂玉,浅显人家能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