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胎记消失[第1页/共2页]
只不过是连番的打击,加上阮氏身子弱,不到四个月就小产,当时老夫民气疼极了。
他原就踌躇,现在妤淑都先喊了,他还能不进屋?
厥后,阮氏小产后身子更弱,用各种药吊着,撑到妤淑出嫁时,当天夜里就没了气。
这便是承诺,即便清姨娘生了儿子,也不会给清姨娘养,而是要过继到阮氏名下,更不会抬清姨娘为平妻。
为了老夫人,初家便把初妤澜送到庄子上去住了。
阮氏抹着妤淑如绸缎般的长发,满心都是心疼。
初文渊急道。
妤淑展颜一笑,带着泪水的眼睛灵动得不可,泛着光芒,就像是夜色里最刺眼的那颗星星般。
初文渊被妤淑问得难堪,赵妈妈摆摆手,丫环们便退了出去。
“虽说平妻是商贾之家先有的做法,可勋贵之家也不是没有过啊,如若不然,我才不会受五mm刺激呢。”妤淑小声地嘀咕道。
回屋以后,妤淑就不想动了,用了些糕点后,就躺在贵妃塌上发楞。
再过不久,阮氏也会有孕,并且还是个儿子。
袖烟的内心也是懵逼的。
温温轻柔,还带着些抽泣的哽咽,喊得初文渊心都软了。
顿了顿,又道,“女儿就问爹爹一句话,五mm说清姨娘如果生了儿子,老夫人就要爹爹把她抬为平妻,这是真的吗?”
阮氏对妤淑没有防备,不疑有他,毕竟膝盖是真疼,妤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如许的苦。
他也不信赖。
初文渊踌躇了半晌,想回身就走,等缓一缓再过来。
那些本来已经结了痂的痛苦回想,被硬生生地剥开,鲜血淋漓,痛得妤淑没法呼吸。
妤淑又一瘸一拐地回了梧桐居。
她很困,困得眼皮打斗,可她不敢闭上眼睛。
袖烟洗了几个果子,递给妤淑。
这一年,死的人太多,也有她的嫡亲。
袖烟不解,本身的胳膊能有甚么呢?
阮氏怀有身孕的时候,初妤澜身边的奶娘溺水而死,几乎累得初妤澜也溺水,阮氏听闻,吓得动了胎气……
“别动,别动。”
初文渊打了帘子出去,看到妤淑膝盖肿成个馒头,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妤淑赶紧把裤腿放下,却不谨慎碰到,疼得她咬牙。
虽说女人的……是要比三女人好些,可也不由砸的。
初文渊也没怪妤淑问这事,他道,“没有的事,就算清姨娘生了儿子,我也不会把她抬为平妻,那都是商贾之家的做法,我伯府世家又怎会做?”
妤淑摇点头道,“我没有怪爹爹,清姨娘用心落水,还装病,若不是姜太医评脉,谁又晓得呢?爹爹膝下无子,焦急些也是普通,不过我已经跟菩萨祈求,娘亲必定能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弟弟的。”
这一去就是五年,过年团聚的时候都不准返来。
她怕一闭上眼睛,就再不会梦到了。
妤淑受了两天的委曲,他都没有过问或是看望过,还是她想体例替本身洗刷委曲,另有当时他指责阮氏没有管束好妤淑的话,都犹言在耳,他没阿谁脸进屋。
缠绵病榻的日子太痛苦,端赖对女儿的思念撑着,因为她身边就只要妤淑一个女儿了。
可当她再细心看,又发明不对,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女人,你手腕上的胎记呢?如何不见了。”
没了外人在,初文渊神情好了些,道,“是爹爹不对,让你受委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