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意外之“财”[第2页/共2页]
掌柜看了背篓里的甲鱼也很欣喜,豪放地说:“一两银子,我要了!”
“婶子,我不会种地!”司维哭笑不得地说。种了地怕也是白忙活。
“行了,这事儿我去跟村长说,紧着给你办。”司维谢过柱子妈,将人送了出去,剩下兄弟俩大眼瞪小眼。
司维在本来家里的时候有保母阿姨,他连动洗衣机的机遇都没有,但是,他荣幸地有一个渣男友。呃,仿佛有奇特的东西跑出来了。总之,司维还是会洗衣服的。固然这里没有洗衣液、皂粉、番笕,他还是回想着电视上当代妇女洗衣服的模样,把兄弟俩的衣服洗出来了。
“地豆是甚么?”司维赶紧转移话题,“你带我去看看吧?”
“荞儿,我们沐浴去吧?”实在,家中父母归天,作为儿子的三天不能洗漱,一月不能剃须,以示哀思。但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司维不懂这个,尚且年幼的孔凡荞也不懂,因而兄弟俩抱着洁净的衣服到不远处的小河里沐浴去了。
“掌柜的真爱谈笑,您如果看不上这东西,我换个地儿……”
内心有了底以后,司维领着弟弟进了一座看起来很豪华的酒楼。兄弟俩的穿戴很朴实,一看就不是能到酒楼这类处所用饭的人,以是,固然有很多店小二,却没有人号召他们。司维也不介怀,独自找到掌柜。
入屋,司维先看到的是一筐一筐的玉米棒子,金灿灿的玉米看着就喜庆,司维却从心底涌上一股悲惨之感。除了他们安身的房舍,这一筐筐的玉米大抵是孔老爹留给两个儿子最后的财产了吧。
“婶子,这地,我们能够不租了吗?”司维摸索着问。
“呵呵,我当时候小……”司维挠挠头,“不说这个,婶子,地的事儿您还要帮我。”
“荞儿,快,回家阿谁东西来把它抓住!”说着司维用顺手拿的洗衣服用的木棍将甲鱼翻了个身。
在司维的印象里野生的甲鱼一斤摆布的都要几百块一斤,本身捉的这只如何也要四五斤,卖几千块不成题目,折成银子也有十几两了吧?但是抱负是饱满的,实际是骨干的。
穿戴好的司维,回身回到河边洗濯本身和弟弟换下来的衣服。孔凡荞见哥哥开端洗衣服,也不在水里泡了,赶快洗完走到司维身边,“哥哥,我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