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到底谁不懂[第2页/共3页]
真是没长大的小女孩。
拿谢氏“威胁”她,她还能如何?
这打仗太密切太含混,她的耳根忍不住又红又烫。
萧寒潜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薄唇轻吻李英歌的眉眼、脸颊,最后落在她抿着的双唇上,悄悄覆着半晌,退开来又覆上去,轻啄几下,笑问,“你吃过甚么,好香。”
李英歌自顾走神,全然没发明本身的思路被萧寒潜带歪了。
而是和之前他偶然间碰她脖颈一样,会令她情动……吗?
李英歌蜷起的手指猛地抓紧身下软垫,裸足又是不自禁的一颤,身子跟着一软,本就被萧寒潜高大身形圈在炕角,这一倒,坐着的半个身子都靠上了角落墙面。
“小狐狸,你这是恼羞成怒?”他问的很当真,却对李英歌的掰扯不痛不痒,疏忽那双拆台的小手,大掌一翻就将她的手重松制住,另一手也不知如何行动的,长指翻飞三两下褪去袜子,将李英歌的裸足握在掌中,指腹微微一摩挲,轻笑道,“既然晓得女孩子的脚矜贵,就诚恳让我查抄伤势。”
李英歌沉默,脚底传来的沁凉,无形中中和了她因羞恼而出现的脸颊红晕。
萧寒用心下即对劲又好笑,动机急转的同时收敛起心中讶异,摸索着又悄悄咬了一口,掌心灵敏捕获到李英歌本能的颤抖,兴趣顿时大起,盘坐的长腿一伸,直起的宽肩窄腰将缩到炕角的李英歌覆盖在身下,倾身贴上李英歌的小脸,戏谑道,“小狐狸,咬疼你了?不过……你这是代母受过,只能算我收的利钱。”
重点是,她的脚受不得人碰,何况是如许不轻不重的啃咬。
李英歌瞠目,被萧寒潜握住的裸足本能的一颤。
“寡虞哥哥!”李英歌再厚的脸皮也绷不住了,抽不出脚,就脱手去掰萧寒潜作歹的大手,“你问过护院,就该晓得他们当下就把鞋子找了返来。我就在街上站了一会儿,没伤到脚。”
她所晓得的萧寒潜,面上不显暗里实在很讲究吃穿用度,有轻微洁癖,他竟然咬她的脚!
不对。
成心机。
本来之前他握住她的脚,掌中传来的轻颤不是错觉,也不是小未婚妻说的怕冷,而是……
萧寒潜薄唇一开一合,不轻不重的咬了李英歌一口。
被骗了。
和顺得一本端庄。
低呼噎在嗓子眼。
本来他的小未婚妻,脖颈碰不得,脚也碰不得。
好歹先让她把袜子套上。
她撑在身侧的手不自发蜷起,抓着炕上铺着的软垫保持均衡,动不了手就动脚,小巧的脚尖安抚似的又点了点萧寒潜的胸怀,岔开话题道,“杨妈妈说二管事听问过跟去打醮的护院的护院说,袁骁泱半道被吏部尚书的人请走了,为的是甚么事?”
指尖和顺,语气和顺,这孟浪的行动,也很和顺。
萧寒潜耻笑的,不是今天下山时碰到的事,而是启阳帝数十年不改的“慈父”作派。
杨妈妈只说了谢氏如何怒揍李妙,如何措置李妙的事,却没说谢氏顺手“拍”了萧寒潜两木屐。
女孩子的脚是矜贵,矜贵在不能为外男所见,这外男却不包含丈夫。
李英歌的心湖出现波纹,她晓得,萧寒潜贵为皇子也不尽是锦簇绕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的经最难念。
这不是重点。
还能如何?
公然是点到即止。
李英歌心头微松,闻言一愣。
还好他不懂。
萧寒潜又咬了一口,嗯,他的小狐狸真跟绒毛小植物似的,那里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