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开始挖坑[第2页/共3页]
他们这里倒是安闲的紧,只说那卢更带着肝火回家,先见过卢夫人,又因卢有德并不在家而生闷气,一向钻在屋中不出来,直到晚餐时候卢有德归家,卢更再忍不住,也不管甚么食不言寝不语的端方,在饭桌上便将本日如何碰到季家兄弟,如何相约吃酒,又如何被指削发中获咎了人之事一一讲出。
这日三人结伴出门,季纬才买了些点心,出了点心铺子就碰到一人,此人是户部尚书卢有德家的长公子卢更,季纬兄弟倒也认得他,特别是季缜,之前和卢更还是同窗老友,这回碰上寒喧几句,干脆几人都没有甚么要事,便结伴到酒楼吃酒。
“他做他家的,关我家何事?”卢更不觉得然。
季缜笑道:“才刚传闻mm大才,做出来的诗词在赏花宴上大放光彩,我等特来就教。”
卢有德虽是老好人,能够做到户部尚书也不是甚么软杮子,越听越是肝火冲天,最后拍桌子道:“过分份了,过分份了,我一向与报酬善,何如别人不与我为善,更儿,这几日你好好打问打问,看看那院子是谁家的,又是谁帮着出的主张,总归这事咱家不能善罢干休。”
伍瑞云倒是有些不太明白:“表妹为何如此?此似那高家也没获咎小妹。”
四人就着水盆洗过手,又接过帮闲递上来的白毛巾擦了手,那帮闲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盒子香脂来:“四位公子,这是快意楼才出的香脂,小的也是等了半个来月才买着一盒,洗了手抹上最好不过。”
此时季缜和伍瑞云也都走了过来,季缜看了一时皱眉道:“卢兄,贵府上比来获咎了甚么人么?”听的卢更更是惊奇:“那里就获咎人了,你们也不是不晓得家父最是谨慎谨慎的,性子又最软和,又怎会获咎谁呢。”
这三位季纬善于策论,季缜倒善于诗词,伍瑞云倒是记性最好,默书的话他最行,不过三人对于诗词的观赏才气都不低,一时候纷繁赞叹季颂贤心机敏捷才情过人。
季缜选了一家离的颇近的酒楼,上了二楼临街的一间包房中,才坐定,就有敷粉插花穿戴彩衣的帮闲端了一个铜盆,肩上搭了毛巾出去,陪笑道:“见过四位公子,公子且先洗洗手吧。”
季颂贤这才放下茶盏道:“实在也不是甚么难堪之事……”
卢更也受了惊,几步畴昔:“这是怎的了?”
一时三人告别分开,季颂贤抓紧时候默写那些诗词,也不晓得为着甚么。她得的那份影象很清楚,那些诗词也如近在面前普通,季颂贤宿世当代从未间断过练字,这会儿一手楷誊写的又快又好,没多长时候就默出几十首的诗词来。
因有了这事,卢更也没甚么心机吃酒,混说了几句便告别分开。
“到底如何回事,季兄与我说清楚。”卢更听了更急,抓着季缜催问。
季缜小声将成安然如何看上季颂贤,如何搅的季颂贤好好的婚事黄了,又如何几次三番打搅告之伍瑞云:“表兄今后碰到此人也谨慎些,总归他现在和咱家是死仇的,此人最善辩,莫叫他给哄了。”
实在是季颂贤现在得了那份影象,得知她原在成国公府所住的阿谁院子的名字潇湘馆便是成安然抄自一本书中的女角而来,常常思及。季颂贤又是愤怒又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