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官司(2)[第1页/共4页]
“你没有做?”郭桦又将惊堂木一拍,道:“乔二奎,既然你说你没有做,那你也拿出证据来给本官看,让本官信赖你没有做乔易告你的事。”
就有衙役上前去从乔易手中拿了青花瓷盘,回身走到郭桦跟前躬身呈上。郭桦接了盘子,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说了句:“还真是个古玩。”
紧接着又问:“但是乔易,你如何说这盘子是你家的家传之物呢?另有你又如何让本官信赖这盘子你是从乔家店铺里买的呢?”
乔易说完这话,果然从本身带来的一个盒子里拿出来一个青花瓷盘。乔珍一看到阿谁瓷盘就认出来这盘子的确是四五日前从本身铺子里卖出去的,这青花瓷盘距今约二百年,当时卖了十两银子,是一个年青男人来买走的。那男人买了东西后还让乔家给写了个卖货的根据。谁想这盘子现在却到了乔易手中,现在想起来,乔珍敢鉴定,本来早有人暗中在打算对于乔家了。挖坟掘墓,盗窃古玩,这条罪坐实了但是要被叛绞刑的,是谁想让本身爹爹死,想让乔家不利,家破人亡呢?莫非恰是面前这被告乔易?但是本身爹爹死了,对他又有甚么好处呢?
正思忖间,只听得县令郭桦在上头说:“将那盘子拿上来给本官瞧瞧。”
“将根据拿上来给本官看看。”郭桦又叮咛道,因而有衙役走到乔易跟前从他手里拿了张根据,回身递到郭桦手中。郭桦细心看了看,将那张根据放下,然后拿起惊堂木一拍,看向乔二奎喝道:“好大但的贼人,挖坟盗墓不说,还将发掘的古玩明目张胆地拿出来卖。现在东窗事发,你另有何话说?”
郭桦紧接着问了两次,见乔二奎颤抖着底子说不出话来,便说:“既然你承认了,那就在供状上签书画押。”
“这?”郭桦沉吟,是啊,这两人说的话南辕北辙,到底该信赖谁呢?
说完这话,乔珍便又转脸看向堂上坐着的县令郭桦说:“大人,小女子方才出言禁止公人是因为我爹固然没有说话辩白,但也没有承认那是他做的。以是,衙役们要让我爹签书画押岂不是冤枉我爹么?这如果传出去,对大人的清誉有损啊。”
“另有,乔易刚才说他那先祖叫乔贵,保藏这个青花瓷盘的时候在盘子底下刻了字。我想大人也赏玩过古玩,晓得到手一件古玩之时有多珍惜,每天摩挲把玩,谁舍得在那上头去刻字,并且刻得是甚么‘乔村乔贵’如许的字。如许的字毫无风雅可言,并且一件古玩上头刻上了如许不是名流,也非大师的字,那代价就会一落千丈,普通的藏家底子不会做如许的蠢事,此为第二个说不清道不明之处。”
被少女出声禁止的衙役有些踌躇的愣住了手,看了眼她,又看向县令讨主张。见县令此时正在问少女的话,并没有表示便也放下了乔二奎的手,站起来等着县令下一步的叮咛。
郭桦点头道:“这倒是,你说不清,她也道不明,你们两家扯平了。”
“因为我们乔家搬来城里之前,和这乔易打过交道。他带人上我们家欺诈,逼得我们搬离了黄山村进了城,此事全部黄山村都晓得。大人只要派个公人去问一问便知。如许一个和我们乔家有过节,又操行不端的地痞恶棍,他所告的事能让人信赖么?再有,他说他家先祖的墓两年前被人挖了,失了先人保藏陪葬的东西。我想问,乔易的爹娘早就死了好多年了,他先祖的墓里头有些甚么陪葬品他是如何晓得的。若说是他爹娘奉告他的,莫非他爹娘曾经看着他先祖下葬?此为第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