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四妹，希望你有自知之明[第1页/共3页]

晚间花厅，一碗被加错调料的燕窝粥，父亲也出奇地偏袒董阡陌，这是十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宇文昙一走，只余她们三姐妹。

董阡陌吃惊，不敢再说下去。

董萱莹冷哼道：“吃了一次亏还不知疼，好了，你们快回东厢吧。”

董阡陌拉一拉董怜悦的袖子，董怜悦试着为她讨情：“四姐真的不是用心胡说话，请表兄和二姐不要再怪她了，她刚摔了一回绝壁，没丢命就是万幸了。”

宇文昙不睬会其他，直盯着董阡陌看，又问了一遍：“你说你见到了鬼？你说是女鬼推你落崖，你怎能鉴定那是人是鬼？”

“慢！”宇文昙仍不罢休，“你说女鬼是你编的，就拿出证据来。”

董萱莹冷声斥责道：“你太失礼了四妹，当着表兄面当然不能群情他的家事，莫非背着他便能够了吗？”

“够了！”董萱莹气冲冲地打断她，“你编够了没有？你如何不干脆说，你瞥见的就是韦墨琴？”

走近去，路过的天王殿、大雄宝殿、文殊殿等处，每一尊佛像都是金光璨然，佛光慈悲，气象恢宏。

一口暗红色的松木寿棺摆在正中心的彩幡下，堂中除了宋氏、宇文昙和他的亲随季青季玄，竟然连韦棋画也到了。

人赃俱获，她还能有何话说，就让居嬷嬷替她说吧。

“四妹，你说我们家是不是有小人捣蛋，该不该找个羽士、道姑之类的来驱驱邪气？”董萱莹凉凉发问。

宇文昙剑眉一拧，反复道：“西北方向？”

“哦。”董怜悦小声应道。

一闻此言，不但董阡陌愣了，董萱莹也一愣。董阡陌编出的瞎话，她本身都已亲口承认，又需求甚么证据呢？莫非宇文昙气胡涂了？

“是，是梦中所见。”

董怜悦固然年只十五，倒是冰雪聪明。

董萱莹白了她一眼，不欢畅地说：“你想哪儿去了，表兄就是为方才你们提到的王府失宝之事，特地到山上来搜贼人的。他在法门寺碰到母亲，传闻我染了风寒，才来看看我。”

“二姐，表兄如何在你房里？”董怜悦的小脸尽是惊奇，想问又不敢多问，“你，你们……”

“那你就说一下，梦里阿谁道姑的描述。”董怜悦这小妮子，非要为宇文昙问出个答案来。

“那再好不过，”董萱莹也笑道，“内里绣娘做的东西，总不如家里姊妹的技术巧。特别四妹你，技术以外，心机更巧。”

她想了想，问董阡陌：“四姐，方才你说有人推你下绝壁，能够表兄体贴的是这个吧――不是说有王府逃出的贼人藏在渔樵山上吗，会不会和攻击四姐你的是同一个，或者是同一伙人？”

董阡陌浅笑道：“当然了，我是家里最安逸的人，巴不得二姐能用得上我。自从右手不能使力，没法操琴后，我就喜好做女红打发时候。如果二姐不嫌我手笨，描完花腔再帮二姐绣到裙子上的时候我也有。”

韦棋画身后的奶娘怀里，抱着毓王的宗子小荔。

“请四蜜斯移步上车，车上面再同你细说。”

出得西厢，赶上了宋氏身边的王嬷嬷。王嬷嬷用手帕擦一下汗说：“可算比及你返来了，四蜜斯这就跟老奴走吧？”

董阡陌谦道：“阡陌或许有一两分巧，二姐你却有十二分的工致和天赋。阡陌祝二姐马到胜利，博得太后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