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日本又来了[第3页/共3页]
左宗棠呢,连曾国藩都瞧不起,更别说他的门生李鸿章了。见李鸿章提出海防论,从速跳出来,吵着提出“塞防论”,他在《奏章》中道:“重新疆者,以是保蒙古,保蒙古者,以是卫京师”。
李鸿章说:“老夫在朝堂上也说,日本在朝鲜胡作非为,将为中土之患!可惜翁同?那样的短视之辈,说老夫就是想趁机采办西洋兵舰捞背工!现在左宗棠抬着棺材西征去了,看模样能光复新疆,老夫也想海防出点功劳,可惜现在老夫手头无可用之人呀。”
而日本人,前次侵犯台湾尝到长处后,感觉大清国人傻钱多,又把目光投向了大清国的另一个从属国朝鲜。侵犯仿佛是日本甲士的本性,很早就到了令人发指境地,在1868年,“征韩论”就在日本鼓起,打和不打朝鲜,成了一个题目,大臣们分红两派,先是在天皇面前吵,厥后感觉不过瘾,生长到大街上像黑社会一样火拼。
在剿除承平天国期间,翁同?的哥哥翁同书弃城逃窜,曾国藩让李鸿章代为上书陈述朝廷,本来这也是例行公事,成果李鸿章妙笔生花,翁同书被判“斩监候”,相称于现在的死缓。翁同?的父亲一听儿子受此重刑,受不了这个打击,一口气没缓过来,两脚一蹬归西了。咸丰天子这才找个来由将翁同书改判放逐新疆。父死兄徙,翁同?今后跟李鸿章结仇,一辈子水火难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