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祸不单行[第2页/共3页]

秋伊说:“详细数不知,传闻贼人有好几百。”

宋骁飞见少女没思疑本身的身份,便让她说详细点。

左轮手枪太长,苏云早重视到袁保中藏有火器,她一侧身,枪弹擦肩而过。当时左轮手枪的枪弹,固然穿透力不强,但是爆砂着花弹,破裂的弹片飞进了红色骏马的皮肉里,苏云的马前腿抬起,仰天长啸。

宋骁飞模糊约约看到,袁寨的寨门紧闭,每个炮楼上都有五六个裹黑头巾的人巡查望风,他们手里拿明晃晃的刀子,守在土炮旁。

中午过后,商水县通往项城的官道中间,两辆八成新的马车,一前一后缓缓行驶。那条官道大抵有五六米宽,两旁小树林里的知了热得受不了,叫个不断,让马车里祭祖结束返程的袁保中更加心烦意乱,他的左眼皮从早上一起来就跳个不断。

宋骁飞见秋伊喊老爷,便知此人就是袁世凯的生父袁保中了,这时苏云骑马追了上来,他拿着一把刚捡来的刀子,上前禁止,只留给袁保中一个背影,袁保中间急如焚,也没多想,忧心提示宋骁飞:“慰亭,你要万分谨慎,这贼女子的大刀非同普通。”

苏云嘲笑道:“袁贼,现在袁寨已在我们手里。你回项城的儿子刚也在半路被我截杀,你识相的话,快快投降,我能够饶过你家的白叟稚童。不然,我把你抓归去,不分老幼,满门抄斩。”

袁保中捂住流血的伤腿说:“丫头,我晓得了。祸不但行,我也在半路遭贼寇伏击,前面另有追兵,我们回城从长计议。”

一百多拿着刀叉的捻军冲杀过来。袁家是团练世家,仆人都有习武的传统。不一会,两边一踌战,那条官道上哀嚎遍野。

那少女恰是苏云,朝马车里大喊:“袁保中,快下车受死！来岁本日,就是你的祭日！”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候,宋骁飞和秋伊到了袁寨四周,他们躲在半山腰一片稠密的芦苇丛中,偷看袁寨陷掉队的景象。

宋骁飞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用心出语激愤她,好趁机擒拿她,便道:“好狠心的娘子,你竟要行刺亲夫！”

四位骑马的保护仆人在马车前面缓缓开路,有一人手握一根竹竿,上面挂着一幡旌旗,绣着斗大的“袁”字,随风在空中高低翻飞,猎猎作响。两辆马车前面,还跟着三十来个仆人,抬着装祭奠用品的木箱子。深夏的阳光很暴虐,能把人晒落一层仆人们因为长时候赶路,脸上怠倦不堪,有人渴得嘴唇开裂,正拿着竹筒抬头咕噜咕噜喝水。

宋骁飞问秋伊袁寨的贼人有多少。

苏云也拍马去战袁保中,袁家的两个保护仆人,骑顿时前禁止苏云,没战两个回合,就被她斩于马下,刺鼻的血腥味,满盈在氛围中。

袁寨是一座方形石腰寨,坚毅丰富的石头墙绕寨而筑,寨墙高十米多,拐角处垒起六座高高的炮楼,互为犄角之势,仿佛一坐小城池,核心还挖了长长的护城河。

又有两个仆人赶上庇护袁保中,苏云纵马提刀,转眼间把他们砍得人仰马翻,然后对袁保中穷追不舍。

走了一个多时候,这支步队行至一地旷人稀处,一阵阴风打着唿哨从轿前掠过,四个仆人骑的马也俄然抬头长啸,不再往前走。马车前面的步队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