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章[第1页/共4页]
马月娥道:“怎会无关呢,你也是宋家的人,我还是你舅母,你忍心看着舅母被人欺负?”
钟鸣一向冷眼瞧着马月娥,主仆二人的小行动,她看得一清二楚,必然是把主张打到她身上,脸上无甚神采,只在内心嘲笑,做梦去吧!
钟鸣直截了当说:“不错。”
马月娥情急,想也没想道:“你如何会没有银子,你那沧浪园就不止八千两,你若实在没有现银,先将沧浪园抵押给他们,然后手札一封给你爹,再拿银子赎返来。”
钟鸣沉声道:“捉贼捉赃,捉奸拿双,舅母你红口白牙就给我们定了如许的罪名,是否出缺考虑?”
钱老板道:“装死也没用,来啊,跟她去拿房契,趁便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拿来抵债。”
马月娥的神采变得极丢脸,死死抓住彩霞的手,问:“如何办,该如何办?”
钟鸣“呵”的皮笑肉不笑,“我娘的事就不饶舅母操心了,舅母有这工夫,不如多教教表哥如何做人,好事做多了会遭天打雷劈的。”说着便松了手。
马月娥见她沉默不语神采阴晴不定,还觉得说到她把柄,当即大声道:“好啊,你们公然做了对不起豪杰的事!”
钟鸣却不承情,嘲笑:“我何错之有?倒是舅母,喊打喊杀好不威风,哦,对了,栽赃谗谄本来就是舅母的拿抄本领。”
宋豪杰这才对马月娥道:“娘,你去拿房契来吧。”
钟鸣本就没筹算避开她们,看到她们更是神情自如,反倒马月娥有些气急废弛,劈脸盖脸道:“你另有脸返来!”
钟鸣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回宋府,老夫人过了身,苏子墨和钟鸣又搬了出去,宋府门可罗雀,一下冷僻很多,就连朱漆大门仿佛都没有昔日光鲜,钟鸣站在门口发了会儿怔,这才出来,宋豪杰去了衙门还没返来,钟鸣便去了书房等他。
马月娥没推测他们会找到家里来,心知躲不掉,只好硬着头皮赔笑道:“钱老爷,不是说好了么,脱期几天,我一有银子当即送到府上。”
“表妹,你现在跟苏子墨住在内里,你们的企图,我都明白,不就是不想跟我过了么,你约了她出来,是走是留,我们一次把话说出清楚。”
马月娥神采惨白,瑟瑟颤栗,浑然没有放才喝斥钟鸣时的半分威风,怯怯道:“我已在想体例,还请再脱期几日。”
马月娥平素就是个不会说话的,何况还不占理,本想倚老卖老一回,偏钟鸣不买账,也说不出甚么大事理,只霸道道:“我让你跪就得跪,不跪也得跪!”
“看模样是没有银子了。”钱老爷背动手,逛逛看看道,“这宅子虽老旧了一点,还能住人,能够抵个三千两,我传闻宋家另有两间商店百亩良田,能折算个五千两,看在你是老主顾的份上,这几天的利钱就给你免了吧,你在这里签了字,我们的帐就算一笔取消了。”
钱老爷嘲笑,“还要三天?你可知三天后,可就不止八千两了,把你这半老徐娘卖到窑子里都不敷利钱,我的耐烦有限,马月娥,我给你一炷香的时候,要么给银子,要么交房契,你好好想想吧。”说着便在梨花椅子上坐了,一众打手站在他身后。
宋豪杰一回府便传闻此事,心中嫌恶,到底没将她推开,而是对钱老板道:“房契能够给你,只不过三今后我要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