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第172章 不会飞的蝴蝶[第2页/共2页]

最后那年的恶梦，夏绫不敢细想，只记得本身从舞台上跳下去，然后，重生。

恍忽中，这舞台变成了另一座，星光灿烂的十万人露天广场，她穿一袭纯红色丝衣，浅金羽翼，下巴高低垂起，姿势傲慢地歌颂。

眼泪，毫无前兆地落下来。面前有支离破裂的幻象闪过，不知何时何地的夏天，路边大丛大丛的鸢尾花在南风中肆意绽放，有一个年青高大的男人逆着光，浅笑着对身前的女孩伸脱手来——小绫，跟我回家。

“为你……为你绽放光芒……”她带着哭腔，声音断断续续，那些字字泣血的歌词就像刻印在灵魂深处，“为你一人……只为你……”

她气得浑身颤抖，大吵大闹。那天的董事会终是没能开下去，裴子衡把她拖回了家，丢进寝室里，霸道地占有，却对订婚事件只字不提。

“你手指微抬/不动声色/折断我翅膀……”

强忍住不适，夏绫唱第三句：“仿佛路边的鸢尾花/丢失在光阴/分不清/那和顺的你/是实在还是梦境……”

太刻骨铭心的声音。

另有运气转折的那天，家门口的玄关，他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气愤地诘责她为甚么要行刺王静琬。囚笼，绝望，猖獗，崩溃……

“混闹。”不知是哪个老头，低声说了一句。

“染血的翅膀/灰烬的欲望……

然后门开了，阿谁男人带着亮光走出去，仿佛神祇。

不管她如何逼问，他都是那句“与你无关”。

“逃不出樊笼……

裴子衡来看她，落地窗外下着初雪，他自侍从手里接过柔嫩的毛料外套披到她薄弱的肩头，口中叮嘱：“天冷了，出了汗要重视保暖。”

泪水恍惚了视野，夏绫想起许很多多的旧事，唱歌的声音也垂垂变了调：“……你给我水晶天空/无缺胡想……”

“等候……

她把他们好一顿臭骂，转眼冲裴子衡吵得更加短长，乃至找王静琬构和……直到，王静琬出事灭亡，裴子衡忍无可忍，将她囚禁起来。

温馨的书房里，阿谁男人把女孩抱在腿上，手把动手教他练字。

夏绫置若罔闻，气势汹汹要裴子衡给个说法，他沉默一下，眉间的皱痕有如刀刻：“小绫，这件事与你没干系。”

他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茶香味，另有书房里檀木与纸墨异化的味道。伸手环住她的腰，他将她拉得更近些，反客为主地打劫，直到我将近堵塞。

不影响豪情？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