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迫走地痞[第2页/共2页]

“不，那是个曲解。”阿焦炙忙辩驳道：“我只是想熟谙一下街道，我是走着的，当然要四下张望，对吧？”

“姓陈名发。”阿发不甘心肠说道，他乃至不肯让这个没有品德的古怪男人晓得他的姓。

“她听不懂英语。”阿发在旁说道：“我想，我应当带她去洗一洗，或者去看看大夫。”

“本来不是，那你可得谨慎点。”矮个洋人很长于察看，见状阴阴地笑了一声，先是用英语，然后又用生硬的华语威胁道：“这里是红帮的地盘，你应当晓得红帮的端方是甚么？”

“天哪，这家伙多胖。”矮个洋人夸大地大声说道：“如果躺下滚的话，还要快很多。”

歌女不再抽泣，但浑身颤抖，神采惨白，她又用手指擦血，还是用刚才那种惊奇的神采低头看着。

“啊，我记起来了。”小男人一下睁大了眼睛，说道：“在法租界，莫利爱的那幢房，我恰好出来，你恰好要出来。对，没错，我清楚地记起来了。多么美好的房，是不是？你是如何找到那边的？”

“这个女人是替我事情的。”胖看着他的火伴从地上爬起来，走近，目光最后停在阿发脸上，冷冷地说道：“同你毫不相干。”

诺伊曼愣了一下，握了握阿发冰冷但没有表示回绝的手，笑道：“是的，应当带她去洗个澡――”他眨了眨眼睛，“然后上床睡觉，嗯，是让她睡觉的时候了。有空儿一起喝个茶，你是个不错的人，我们应当有很多风趣的话题能够谈。”

瘦明显对这个打扮象是大班，且满眼凶恶目光的家伙感到了压力，他松开了手，渐渐地擦去脸上的唾沫。

歌女没有答复，她正用手悄悄地抚着嘴，眼睛直愣愣地瞪着。

“嗨，一个儿也别给他！”矮个洋人用英语反对道：“他是个拉皮条的，想在这女人身上榨油水，经验他一顿，然后打发他走。”

“你是替红帮事情的？”阿发眯了眯眼睛，挑衅似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欠我钱，欠我一块钱。”胖眨了眨眼睛，样还是很安静，好象甚么事情也没有产生。

胖盯着阿发，没有答复，有些轻视地垂下了眼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