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酷刑[第2页/共3页]

连枝儿和连蔓儿端了一盆热水送进屋，放在炕上。李四奶奶伸手试了试水温，点点头，何氏就将连芽儿的两只脚放进水盆里。

“烧一锅水，芽儿裹脚要用的。”

“哎。”何氏承诺了一声，就出去了，为了女儿的小脚，她可贵勤奋了一些。

何氏也点头，“俺芽儿不怕刻苦。对不对芽儿？”

连芽儿长相随何氏，脚也是一样，很广大，并且很肥。李四奶奶抓起连芽儿的脚，反几次复地看了几遍，又用手量了量。

“李四奶奶。”连蔓儿这么想着就号召了一声，然后拉着连枝儿让开路。

李四奶奶的面皮抽了抽，连蔓儿感觉那应当是一个笑容。

连芽儿不幸巴巴地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人护着她，她只好咬牙忍着。

“姐，你咋吓成如许？”连蔓儿问。

李四奶奶、周氏、李四奶奶、古氏，连花儿和连朵儿在炕上围成半个圆圈坐着，何氏正将连芽儿抱到炕上，脱了鞋袜，放在李四奶奶跟前。

“全凭四奶奶筹划。”周氏道。

俩说谈笑笑，就到上房来。

“蔓儿，水烧好了没有？”周氏问。

莫非，要用那样的布条给连芽儿裹脚？连蔓儿呆住了。

这小我应当就是周氏口中的李四奶奶，她很可骇吗，要不然连枝儿一副见了鬼的神采。

周氏几小我将那双小的鞋子传看了一遍，都啧啧奖饰着，明显非常对劲。

连芽儿坐在那，懵懵懂懂地，直觉打了个颤抖。

“顿时就好。”连蔓儿道。

连蔓儿想了想，她还没瞥见过脚是裹的，她有那么一点想去看看。

“那可费了工夫了。”李四奶奶语气中透着些高傲。

“要碎瓷片？”古氏吃了一惊，看向李四奶奶的目光多了佩服。

“四奶奶快进屋吧，我娘正等着。我家芽儿可端赖四奶奶了。”何氏催了李四奶奶走进屋去了。

最后李四奶奶将连芽儿的脚摸了一遍，感觉全数软了下来，这才让连芽儿将脚擦干。她又将那蓝色的布条放进水盆中打湿，然后将碗里的碎瓷电影洒在布条的一面上。布条是用米汤浆洗的，潮湿后有粘性，那碎瓷电影就都粘在了布条上。

“蔓儿，你咋学精了”连枝儿笑道。

“姐，我给你拿板凳去。”连蔓儿见连枝儿蹲着烧火，就走进东屋里，给连枝儿拿板凳，当然，也是借端看看连芽儿是裹脚的。

“四奶奶你说。”

“我才不想裹。我就想着，奶看不上我，我如果暴露不想裹的意义，奶非让我裹咋办？”连蔓儿道。

“我也去，”连蔓儿从炕高低来，“恰好去看一眼”

“芽儿，娘跟你说啥来着？”何氏掐了一把连芽儿。

“只听人说过，没见人做过。四奶奶真是妙手腕。”古氏道。

何氏对劲地点点头进屋去了。

连蔓儿看看连芽儿的脚，又看看那双弓鞋。她看不出有任何能够，能让连芽儿的脚穿进如许的鞋子里。就算两只鞋加在一起，也很勉强。

“她们小女人家毕竟力量弱，还是找个力量大的，要砸的碎一些，就……”李四奶奶伸出小指，在指甲尖上比了一比，“就这么小块的。”

“二伯娘你屋去陪着芽儿吧，烧水就交给我。”连枝儿道。

“枝儿，蔓儿，来烧火来。”内里传来何氏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