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设苦肉计,论真英雄[第1页/共3页]
听田畴这么一说,田靖方晓得此中有如许的波折,要不然父亲也不会在长安呆了整整一年多时候,如果仅仅是上表,或许提早一年就返来了,那样的话刘虞或者不会死于公孙瓒之手。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是无用,再拿起那本兵法残篇来看,田靖更是如获珍宝。
田畴临行之时又细心叮咛了田靖半天,如果受人欺负该如何,如果想给家里写信该如何,如果公孙瓒要求田靖尽忠又该如何……倒是不像常日行事的气势,很有点老牛舐犊的感受。
“伯安公忠于汉室,宽政爱民,广恩信而招降张纯余党,开互市而怀柔塞外蛮夷,承平乱世可觉得天下宰执,值此乱世倒是豪杰无用武之地啊。”田畴说完长长的感喟了一声。
看到此人,田靖不由得痴了,人间竟有如许的豪杰人物?田靖俄然想起一小我来,这小我莫非是——常山真定的赵云赵子龙?
田靖接过父亲手书的《塞外见闻录》拿在手里,细心翻看,只见内里除了有父亲上西关,出塞北,傍北山,直趣朔方,千里奔行终至长安的过程,另有羊皮卷一张,详细画下了沿途的山川地理,关隘水源,以及匈奴、鲜卑王庭及首要部落的位置。书后另有一章专门写了长安一十六个城门的修建及防备环境。这倒是出乎田靖的不测。
田靖听的入迷,没想到家里另有如许的渊源。对此兵法更是器重,把两本书谨慎的放了起来。
信收回去,总算有了些结果,田畴回了几行字,是《孟子》里的内容,“故天将降大任因而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以是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既如此,父亲又何必为了刘幽州而复兴兵器,即便赶走了公孙瓒莫非刘幽州那些旧部能管理好幽州,庇护一方百姓的安然?”
又过了几个月,关靖终究发明本身仿佛是被田畴父子给耍了。不过现在却不能和公孙瓒说,那样岂不是搬石头砸本身的脚。关靖心中痛恨,倒是计上心来,既然是苦肉计,那么便真一点,我看这田靖是不是撑得住,他爹田畴是不是还能稳如泰山。
田畴听到此处愣了一下,莫非这孩子有甚么事情瞒着我不成。
田靖自在学习骑马,对马的习性非常熟谙,不过喂马倒是没有经历。不过幸亏养马有专门的马倌,田靖倒是谦虚,每天和马倌在一起学习养马的技术,并且与马同吃同睡。
“忍凡人所不能忍,孩儿晓得。”田靖当真的答复,“对了,父亲走后,孩儿少不得要写好多家书。内里即便说的再苦,父亲可莫要惦记。”
田畴内心非常欢畅,心想我儿将来必然前程无量。有儿如此,此生何憾。“孩儿,父亲留你在此,实属无法,多则四五载,少则二三年,父亲必派人接你归去,然后发兵伯安公报仇。孩儿在此亦不成荒废,为父把塞外记录的见闻另有家传马队兵法残篇给你,常日可细心研读。”
这一段话倒是结健结实把田畴给问住了。他一心只想着能够为刘虞报仇,却忘了这么做的初志。“靖儿真是越来越出息了,倒是反过来开导起为父来了。不过靖儿说的对,为父不该执迷不悟。为父归去,定会设法为一方百姓寻得承平,救得一人是一人,活得一家是一家,天下百姓要天下人养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