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困厄终有尽，反击正当时[第2页/共4页]

“瑶儿，”舒正沉声问道，“你如何证明这些东西不是你捏造的？”

舒瑶的目光扫过世人，最后落在舒婉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mm，你另有甚么话要说吗？”她顿了顿，眼神锋利如刀，“或者说，你想让我把那位与翠儿讨论的‘奥秘人’的身份也公之于众吗？”

翠儿吓得浑身一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神采煞白。她偷眼看向舒婉，却见舒婉对她投来警告的眼神，心中顿时一片冰冷。她晓得，如果本身承认了，舒婉毫不会放过她。可如果不承认，老爷又怎会等闲信赖？

翠儿摆布难堪，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舒兰轻嗤一声，荏弱的声音却带着锋利的讽刺：“三妹，你该不会是在用心迟延时候吧？是想回避奖惩吗？”她眼波流转，似有似无地瞥了舒婉一眼，仿佛在邀功。

祠堂内一片沉寂，统统人的目光都集合在那枚小小的香囊上，氛围凝重得令人堵塞。

“三长老，您感觉……”舒正的声音从密室中传出，降落而带着一丝踌躇。

“血口喷人？二姐，你我之间究竟是谁在喷人，大师内心都清楚。”舒瑶眼神锋利，直视着舒婉，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那次赏花宴，你冒充与我交好，却趁我不备将我推入湖中，若非我命大，恐怕早已葬身鱼腹。厥后，你又用心在我房中安排西域禁物，栽赃谗谄，让我接受不白之冤，禁足至今。另有……”舒瑶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世人，声音愈发清冷，“府中高低谁不晓得二姐你善妒成性，容不得我这个庶妹？我自问从未获咎过你，你却为何如此处心积虑地要置我于死地？”

就在翠儿即将说出本相的时候，王福俄然站了出来。“老爷，这些都是假的！都是三蜜斯捏造的！她就是想谗谄二蜜斯！”王福说着，伸手就要去掠取舒帮手中的证据。

“歪曲？”舒瑶嘲笑一声，“mm，你敢说那盒糕点不是你送来的吗？你敢说你没有教唆翠儿去堆栈谗谄我吗？”

王福的神采也非常丢脸，他没想到事情会生长到这个境地。他本来觉得能够轻松地将舒瑶扳倒，却没想到舒瑶竟然留有背工，还把翠儿给策反了。他偷偷地抹了抹额头的盗汗，心中暗自祷告舒婉能够安然度过这一劫。

舒瑶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她晓得翠儿在惊骇甚么，也晓得如何击溃她最后的心机防地。“翠儿，”舒瑶的声音清冷而安静，“你觉得你替舒婉坦白，她就会保你吗？你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用完就扔。你看看她现在的模样，可有半点为你讨情的意义？”

舒正和几位家属长辈的神采也变得凝重起来。他们本来觉得只是一件小事，却没想到背后竟然埋没着如此庞大的诡计。他们看着舒瑶，又看了看舒婉，一时之间难以做出判定。舒正轻咳一声，突破了祠堂的沉寂，“此事事关严峻，我们还需求再细心考虑一番。”

几位家属长成本来对舒婉的证词坚信不疑，现在见到舒瑶拿出的“证据”，也不由开端摆荡。他们交头接耳，低声群情起来。

舒正的手指悄悄摩挲着纸张，指腹感受着那奇特的纹理。他年青时曾游历四方，对西域之物略有体味，这纸张的确不普通，绝非舒府能等闲获得之物。舒正心中已有了答案。他缓缓抬开端，目光锋利地扫过舒婉和舒兰，最后落在瑟瑟颤栗的翠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