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觅得转机处，阻碍仍重重[第2页/共4页]

舒瑶不动声色地向老伴计刺探了一些关于钱庄比来的停业环境，并旁敲侧击地提及了那些传闻。老伴计开初有些踌躇，但在舒瑶的循循善诱下，终究流露了一些关头信息。

傅珩打断了她的话，“舒蜜斯不必言谢，若真想酬谢，不如……”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如，以身相许如何？”

翌日凌晨，舒瑶再次来到福瑞钱庄。这一次，她没有直接去找孙掌柜，而是找到了钱庄的一个老伴计。这老伴计是钱庄的白叟，为人诚恳本分，舒瑶宿世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晓得他固然谨小慎微，却也看不惯钱庄的一些做法。

傅珩排闼而入，一身月红色长袍，更衬得他气质如玉。他手中拿着一盏精美的琉璃灯，暖黄色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层温和的光晕，更显得他俊美无双。

“傅公子如此互助，舒瑶不知该如何酬谢……”

舒瑶心中一沉，她晓得孙掌柜这是在用心刁难。公然，孙掌柜接下来提出的前提刻薄至极，高额的利钱，短促的还款刻日，以及几近要将舒家统统财产都抵押出来的要求，如同一道道桎梏，紧紧地束缚着她。

走出钱庄，舒瑶昂首望向天空，心中百感交集。她感遭到，冥冥当中仿佛有一股力量在帮忙她，这股力量奥秘而强大，让她既迷惑又感激。她模糊感觉，这股力量与傅珩有关，却又没有确实的证据。

舒瑶的心跳微微加快，她感受傅珩的话语中仿佛另有所指，却又不敢肯定。她低下头，粉饰住本身略显慌乱的情感，“本日之事，多亏傅公子从中调停，舒瑶感激不尽。”

舒瑶心头一颤，这声音降落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和顺，她几近立即就听出是傅珩。“出去。”她尽力使本身的语气保持安静，粉饰住内心出现的波纹。

“孙掌柜，昨日我想了一夜，感觉您的前提实在难以接管。”舒瑶开门见山，语气安静却带着一丝威慑。

舒瑶跟着孙掌柜走进内堂，装潢都丽堂皇，与她现在焦灼的心景象成了光鲜的对比。她开门见山道：“孙掌柜，本日我来是想与您谈一笔买卖。”

舒瑶心中更加肯定，钱庄的事情，绝对与傅珩有关。她感激他的帮忙，却又担忧这份帮忙背后的代价。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女，深知这个天下上没有无缘无端的好。

舒瑶紧紧握动手中的茶杯，指节泛白。她晓得，如果承诺了孙掌柜的前提，舒家将万劫不复。可如果不承诺，她又该如何度过面前的难关？

“舒蜜斯，你究竟想如何样？”孙掌柜语气软了下来。

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门别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个伴计仓促走了出去，在孙掌柜耳边低语了几句。孙掌柜神采微变，随即又规复了安静，看向舒瑶的眼神却多了几分切磋。

舒瑶的目标达到了，她并不想真的将孙掌柜逼上死路，她只是需求一个公允的构和机遇。“我但愿孙掌柜能够重新考虑我的存款申请，并且赐与公道的前提。”

“这就不劳孙掌柜操心了，”舒瑶微微一笑，“我只是想提示孙掌柜，有些事情，还是低调措置为好。不然，对大师都没有好处。”

舒瑶心中迷惑，却也明白现在不宜多问。她起家告别，走到门口时，却听到孙掌柜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舒蜜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晓得的太多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