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疯狗上门[第2页/共2页]
见了光秃秃的门楣,诸时军才想了起来,健忘买春联和灯笼了,这年总不能过得光秃秃的吧,不过诸家的门前虽光秃却不冷僻,得了动静的钱家父子俩跟两尊门神似的,瞪着眼竖着眉,已经等在了那边了。
那天早晨,村支书家吃得正热烈,大黄听了肉味儿,就摇着尾巴,想去叼几块骨头。这可不是被王春花瞅见了,抓起了扫把就要打,大黄可也记得这个偷菜的恶人,转头又是一口。
“不好说,咬了的当天就躺在了炕头上,那会儿大师都吃喝着,没留意她到底被咬得重不重。只听着她哼哼唧唧的,内里几桌人都是闻声了的,”三狗子将年货搬上了车。
“三狗子叔,你这但是有眼不识水仙了,这个是城里人过年时摆在房里的花,这会儿还是蒜头,过阵子它但是会开出很香的小白花来,我保准你站在村头就能闻到我家的香气了,”诸时军见小外孙女说牛皮吹得老迈,也不说破她,只是用手指戳了戳她的额头。
45疯狗上门
钱永富的儿子,天然也是姓钱的,大名叫“多多”。钱多多回了村后,给每家每户都派起了烟来,还在家里摆了几桌,把村里能说得上话的长辈们都请了过来,顺带还说了来岁本身要带着村民脱贫致富,说是要动员大伙儿将山上的木料运下山去。说白了也就是让村长他们点个头,批了他的要求。
才分开葛村几天,村前就变了个模样,村长金大福在村口树了几根釉了红漆的毛竹杆子,上面挂了个刚做的村牌:“葛村”,就是那两个字写得寒噤了些,也不晓得是村里的哪个长辈写得。
诸时军从了三狗子说锊袖子时的闪动眼神里,看出了点端倪来。“三狗子,咋回事?家里出了事?”诸时军才问了花,三狗子就讪讪地放下了衣服,摸了摸脑袋,“还是老爷子心眼儿明,一眼就瞅出来了,实在也没多大事。”
“哎呀,”小鲜在旁一听,这钱家也太大惊小怪了,“大黄逃了没?我出门前还让莲嫂好好栓着它,不要惹事。”村里这几天哪家都在忙着打扫,只怕是莲嫂忽视了,大黄饿了,才会去钱家讨吃的。
提及来出事的还是个老面孔,还不就是钱永富的那口儿王春花。王春花那天被狗咬破了新棉裤子后,也好了几天。村里开端了大打扫,哪家的妇女都没个余暇,王春花的事也就没人有工夫去碎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