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过好日子[第2页/共2页]
岑岭仪看她头发还半湿着,没扎起来,这么垂在肩上,面庞被水汽氤氲过粉扑扑的,果子绿衬得整小我白如瓷娃娃,这会子裹了条领巾,更加像极了城里养尊处优的女孩子。
白薇薇美滋滋地脱得光溜溜的,跨进浴桶里,浴桶并不大,她一人钻出来手脚都伸展不太开,估计这也就是家里小姑子和婆婆沐浴的桶,岑岭仪这么高大,必定包容不下。
“嗯,那……那你亲我一下,我就听你话。”
白薇薇从被窝里钻出来,衣裳没穿好,岑岭仪正眼都不敢看她,低着脑袋把门带上。
她走畴昔,摸他膀子,成果发明,他比本技艺还要热乎。
但是,他们是伉俪呀。
东屋,白薇薇不是个安份的,岑岭仪走后没多久,又爬起来去箱子里翻明天藏起来的毛衣。
被单被套满是七十年代时髦的印染金鸡报晓缎面、苏绣北国之春锦缎诸如此类,有十来床之多。
“薇薇,外边儿冷,没啥事,你就别出来了。”
这回,白薇薇晓得他想干啥了,这男人是去给她烧热水去了。
岑岭仪从速回身把门关得死死的,走过来把盆捡起来,他俯身那一刻,下认识往上瞧,只感觉女人那两条玉腿笔挺得上天去。
高淑惠说这话的时候,脸都是低垂着,耳根处一抹暗红。
岑岭仪大手暖着呢,捏着那两只冷冰冰的脚丫子,蹙眉,“脚冰铁似的。”
“讨厌,地痞,把手松开。”
“如许啊,淑惠,帮我感谢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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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他抹了把额上的汗。
白薇薇吓得失手打翻了水盆,站在那边傻呆傻呆地,手足无措。
岑岭仪砍柴弄得满头大汗,背上沁透湿,大寒天穿了件单衣还感觉热,白薇薇却穿戴果子绿大衣,围着一条大淡灰领巾出来。
香脂香膏应当是母亲放的,上辈子本身帮衬着跟父亲暗斗去了,没理睬这些,不过活力归活力,父亲白建国给她的嫁奁还真很多,这些东西看着不咋贵重,但在七十年代,普通人家家里底子见不着,就算放在城里也是顶奇怪了。
东屋里传出一声娇呼。
老眼浑浊得,竟掉了滴泪下来了。
乍一瞧,男人穿戴单衣在劈柴火。
第二天,白薇薇又睡过了,等她起来已经是快中午。
“这是妈让我给你的,说是让你洗完涂上。”
白薇薇觉得岑岭仪又要折腾本身了,谁知男人把她两只脚丫子放在被窝里掖好被角,把她整小我捂得严严实实地,这才回身捡了盆子出去。
“嗯,好。”
“嫂子。”
再说了,昨个儿岑岭仪劈柴火绞靶子忙活了一下午,她可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