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丫的身份,可经不起查啊[第1页/共2页]
谁都没等她。
这时候她想起了那些老话,甚么贱人有天收、恶有恶报……
四岁半那年夏天。妈妈带她回外婆家,半路把她推下了山崖。
明显说好了,看过外婆后,就带她跟弟弟一起去城里找爸爸,她也能跟弟弟一样上幼儿园。
的确邪了门了!
小娃儿睁着眼睛。
她如何会听不出来马春兰这番连唱带打的企图?
“妈,大丫摔下山了,今后怕是回不来了……”
这天早晨,婆媳二人清算了东西,带着家里宝贝男娃连夜去了镇上,搭乘夜班车前去惠城。
她如果不好,老太婆也别想舒畅。
等回到大曲村已是入夜,刚好讳饰了她那一身狼狈没被村里人发觉。
……
阿谁被摔落山崖的小娃娃,皆被两人丢弃在了脑后。
“妈,别问了,从速清算东西,我们现在就上惠城找小虎他爸。”马春兰把自行车搁堂屋放好,墙壁上炽亮的条形灯管把她神采映照得惨白,一身狼狈透露无遗。
风卷托着小娃儿,没让她坠入山脚奔腾的河水,而是将她悄悄放在了柔嫩的绿草岸。
她摔落山崖下的河中,没有死,但是摔坏了脑袋。
马春兰着家时,田老婆子带着宝贝大孙子已经吃过夜饭。
直到滚落山脚躺在地上,她仍没能从刚才的惊骇中回神。
事已至此,她是没得挑选了。
骄阳当空,马春兰却狠狠打了个暗斗,也顾不得浑身的疼痛与狼狈,爬起来找到本身停在山脚的自行车就飞逃分开。
看她这时候了才返来,带出门的大丫儿不见踪迹,田老婆子皱眉问了句,“咋弄的这是?大丫呢?”
陈建和也瞧见了那边非常,“婶,我下去看看,你在上面等着,上面路太窄了不好走,你就别下来了。”
总而言之,她跟老太婆在某些事上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眼瞅婆婆神采阴沉下来,马春兰内心也渗得慌,遂把儿子抱到长凳上,翻开电视让他看,这才跟田老婆子进房,关上房门把事情说了。
田老婆子心头急跳了下,直觉出事了,“到底咋了?你给我一五一十说清楚,别想打草率眼!”
田家在村南边,建着大三间宽广气度的砖瓦房。
她至今想不明白是为了甚么。
马春兰缓了缓声线,又道,“再说,富民在厂子里事情这么些年了,铁饭碗早就稳稳抓在手里了,那小崽子还能派上甚么用处?持续养着她,要花的钱几年十几年的加起来可不是一笔小数量。并且咱顿时要进城了,妈你敢把她带去?小崽子那张脸,跟我和富民可不像,就是不晓得像谁了。”
“建和,你看那边,是不是躺着个小娃娃?”自行车后座,老妇人眯着眼睛细瞧,一边仓猝拍打骑车的中年男人。
——【嘀嘀嘀!警告,警告!】
看到死老太婆因为这句话变了神采,马春兰眼底闪过隐蔽称心。
田老婆子手指着她鼻子,气得颤栗,“你这个蠢货!我当初如何跟你说的?今后家里不定另有效获得她的处所,我说了你再不乐意也给我忍着!在我跟前承诺得好好的,转头你把她带山里弄死了?!”
田老婆子神采丢脸得不可。
也没看到山崖上还在奸笑的女人,被怪风一样卷落山崖,狰狞阴狠在那张刻薄的脸上破裂,迸出惊骇。
晶莹泪珠从娃儿眼角滑落,碎在半空。
……
等她挣扎着回到大曲村家中,家里已经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