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杀人于无形[第1页/共2页]

秦玉青抿唇，这话听着太舒坦了，总有些大快民气的嘴替。

之前她确切是个急性子，一撩就炸那种，陆锦年，愣是把她打形成能把“铁杵磨成针”的怪物。

秦惜晴推了推秦玉青，表示她一起着力，他们为着救人，使点倔强手腕也不为过，再说是秦羽有错在先，到了祖母跟前也无可厚非。

“你是谁？”秦玉青鬼使神差问出这话，本身都吓了一跳，赶紧圆场：“你是我长姐，是我莽撞了，请长姐包涵。”

“羽mm情愿息事宁人最好，我们好歹是亲姐妹，你也经验过惜玉了。”

不管是对于秦家或是李猎户，秦玉青都有恨，但不敢透暴露来。

话说得真标致。

有了此顾虑，秦惜晴话锋一转，义正严辞地说：“惜玉mm，你也老迈不小了，怎敢出口诽谤你长姐？”

“呜，放我出去，我不要毁容啦。”秦惜玉痛得难受，认识越来越亏弱，率先破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羽从妆台里摸了一片金叶子，递给麦冬，“拿去后厨给白桃，不管她来不来惊鸿苑，金叶子都归她。”

秦羽心想这李玉青作为宅斗妙手的道行还不错，言行与举止配合适当，任谁看了都想不到清风明月般的李玉青厥后在怀王伏法，满门发配边戍时，会为了逃罪而勾引随行监察使。

秦羽撩起眼皮望向外头的秦惜晴，刀光剑影；因高烧更加沙哑的嗓音，像刀刃划过空中，刺耳又慑人：“秦惜晴，我给你个机遇。”

秦羽想起秦府内最是贵气持重的老夫人章氏，恰是因为她的原因，她坐稳太后一名后，禁止着本身没有血洗秦氏内院，但是陆锦年那宦官却又笑她妇人之仁！

秦玉青做事滴水不漏，自是劝秦惜晴沉着。

白芷没那么油滑，站门口听到敲桌声响起已经义无反顾地冲出去，秦玉青姐妹的下人没一个能拦住她，刚美意善的白桃主动给秦羽送白粥过来，与白芷在院门口碰个正着……

不，这不是秦羽，秦羽向来心浮气躁、行动孟浪，心机全写在脸上，随便一唬便失了分寸，像只蛮牛横冲直撞。

秦惜玉怅惘地瞅着秦羽，只觉陌生人似的，就连玉青姐姐也帮不了她脱身？她越想越委曲又不平气，怒道：“你个臭妓子也配问我服不平，你问流民野人去吧，看他们服你床上的媚功不！”

“接下来你是要让秦惜玉随便道个歉，然后大师各自散去吗？”

“甚么？”秦惜晴是个精的，不敢硬碰硬了，耐着性子回应。

秦惜玉急得团团转，她可不想毁容，“救我出去，好姐姐。”她咿咿吖吖说着。

秦玉青内心涌起大浪，生硬地回身，委曲又惶恐地看着秦羽，编好的千言万语，却在她安静如深潭的目光谛视下，一句也说不出来。

“祖母已经定论之事，你就是有那指白为黑的野心，可你有那本事吗？蠢就藏起来，非要显摆给人看轻。”

秦惜晴乃至笑出了声。

人证物证早没了。

秦羽慢悠悠地问：“你听清楚刚才秦惜玉说甚么了吗？”

但是这一世，她才是主宰！

秦羽回府后不说要跟她一争高低，但心心念念融入秦府却四周碰鼻，诸多牢骚就是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是甚么窜改了她？

秦惜晴倏然感觉有几分凉意，疑虑地望向门外头，大风呼呼刮得海棠树叶沙沙响，是气候冷。

本已严峻的氛围更是被秦羽一句话拉入谷底，沉闷而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