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做想做的事[第2页/共2页]

秦灼道：“有真本领，便能够。”

秦灼明知她是女子。

如何一下子又让喝茶？

“没想过？”这话如果别人说，秦灼多数是不信的。

秦灼道：“你自前年来北境，跟我身边也有两年多了，劳苦功高，现在也是时候论功行赏，封个官位了，你是想持续女扮男装，还是用你真正的身份？”

“行行行，你在底劣等着。”秦灼有些哭笑不得，挥了挥手让顾长安走。

“我想好了。”林泽道：“得遇君上，是林泽此生之幸，我等看君上，一改这人间陈规，让天下女子都能如同男人普通走出宅门观天下之大，四海风景！能够读书习字，能够仕进经商！”

秦灼问她：“你真的想好了？”

秦灼道：“你且罢休去做，出了事有我担着。”

“既然先前没想过，那就现在想。”她耐烦极佳，笑着说：“不焦急，你渐渐想。”

分开前，她忍不住问了秦灼一句，“君上，女子真的能够仕进吗？”

顾长安出门前，还转头看了好几眼。

秦灼等他出了屋子，下了楼，脚步声远了，才开口问林泽，“你本是女儿身，却一向着男装，可曾想过何时在人前规复女儿身？”

秦灼没等她说完，便把话接了下去道：“这世上既有了女子做天子，天然就有了女子仕进，而后不管是经商还是行医教书，这世上男人能做的事，女子都能做得。”

“好，说得好。”秦灼起家，与她平视，“现在先走返来，把这杯茶喝了吧。”

秦灼如许说话，倒有些像是对顾长安普通亲厚了。

“当然。”秦灼道：“你归去想清楚了，再同我讲。”

林泽在旁重新看到尾，本来要跟顾长安一起分开。

秦灼也举杯，笑道：“这一杯，敬林大人，也敬林女人。”

林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君上的意义是？”

“俗世陈规非一日可改，天下大，世人多，总要有人走在最前面，斥地出新的门路，前面的人才气跟着走。”秦灼看着林泽，缓缓道：“芊芊，可愿与我同作这斥地新路之人？”

她说：“我想好了，我要以女子之身仕进，堂堂正正地做女子，堂堂正正地做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