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2页/共7页]
“谁?”溶溶倒比较安闲,她现在虽还住在侯府,但纯粹是为了琉璃过来给本身上药便利。琉璃是东宫的人,总不能因为本身的事还让人家跑到槐花巷去。
会是谁想得如许细?
溶溶当然没有躺下去,只是眼看着太子走到榻前,她也没法再下地行膜拜之礼,只能在榻上躺着,内心严峻得不得了。
新竹眼看着自家世子眉飞色舞的模样,低了头只做不见。
食盒里都是家常菜,菜色并未几,只一道手撕莲白,一道蒸小鲫鱼,不过与平时比拟还多了一盅浓香四溢的大骨汤。这是韩大娘每天早上就起来给溶溶熬,骨头是韩大叔天不亮从都城早市买返来的,没有花侯府买菜的银子。
溶溶心无旁骛,想着尽快把伤养好,但是在侯府当中却因为溶溶养伤的事暗潮涌动。
“太、太子殿下。”溶溶结结巴巴的喊了一声,只感觉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用力揉了揉眼睛,但是不管如何揉,面前这个英挺高大的男人还是一步步朝她走过来。
“溶溶,你可晓得,方才我出去的时候在拐角处碰到谁了?”蓁蓁一进耳房便将房门关上,走到溶溶榻前低声说道。
“的确是受寒了,如果再不及时医治,只怕这腿就废了。”
溶溶见琉璃做得极其顺手,晓得禁止也拦不住她,只得由着琉璃如许做。
东宫。
现在她虽还住着侯府的耳房,可周遭的人一挪屋,便如独门独院普通清净,屋子里烧的是红萝炭,吃的厨房开的小灶,日子过得比畴前在宫里还舒坦。
“多谢。”溶溶只好接过琉璃拿过来的药丸和茶杯,将药吃下去。
……
相对于溶溶的失魂落魄,太子的目光没有半点波澜。他本日穿的玄色常服,咋看之下非常平常,只要离得近了才看得清衣服上面用玄色丝线绣的团龙云纹。
“不放心?怕父王承诺你的事做不到?”太子看着儿子粉雕玉琢的面庞,缓声问道。
琉璃不似翡翠那般爱说话,溶溶问她一句,她才答一句,溶溶不问,她就安温馨静的上药。
溶溶躺在榻上,等了一会儿,琉璃却还是没有出去。昔日溶溶屋里的人前脚一走,琉璃后脚是悄无声气的买出去。
溶溶顿时一愣,太子仿佛吸了口气,耐着性子解释道:“不然腿伤永久也好不了。”说完,他的眉梢微微一跳。他是太子,向来都是发号施令,向来无需向人解释甚么,偏生这女人一双如水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本身,非逼着本身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回禀主子,薛女人的腿得的是痹症。前番薛女人在雪中罚跪,受了风寒导致风、寒、湿之邪一起侵体,膝盖跪在地上,受害最深,她体虚,正气不敷,我瞧着应是捱不畴昔的,没想到硬抗了下来,只是昨日又牵涉出旧疾,如果此番不除了病根,再有个一两年,她的腿就废了。”
“酉时三刻。”蓁蓁道。
溶溶晓得琉璃实在每日都来得早,只不过她房里有人的时候,不管多晚,琉璃都是在内里一向等着,溶溶想到这些,总感觉有些歉疚,见蓁蓁仿佛还想跟本身说话,推说有些累了,要去榻上躺着。
缓慢用过饭以后,溶溶问:“现在是甚么时候了?”
……
太子说得平平,溶溶却听得心惊胆战。太子他,这是来给本身上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