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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表见其信心满满的,也不甚在乎,摆手道:“文长自去领人便是。”
游侠重义,甘宁那里肯让,就要出去,被魏延喝止:“汝休要多事!稍后本身滚出营去,莫要在此碍眼,一个黄祖某还不放在眼里!”
这甘宁少年时好游侠,曾纠集人马,持弓弩,在处所上为非作歹,构成渠师掠取船只财物,身佩铃铛,穿着富丽,人称锦帆贼。本地人闻铃响,即晓得是甘宁呈现。魏延在荆州日久,也曾传闻过一二。
自其进门,甘宁就瞥见他脖子上的伤口,忙翻箱倒柜找药替他包扎。
魏延见其应允,心下暗喜,面上倒是不显,答道:“四五百人足矣!”
魏延大怒,懒得同他废话,纵身上前,直取其命门。
魏延不提还罢,一提甘宁更气:“那厮欺人太过!让某替他守门也就罢了,隔三差五骂骂咧咧的老子也忍了,本日令某替他取酒水,却嫌某行动太慢,某不过辩白一二,就要杖责八十,他算个甚么东西?!”
魏延闻言一惊,眼睛瞪大,瞥见黄祖满脸对劲之色,忙低头点头,收敛情感,敛声道:“部属知罪!”
魏延看着黄祖手中长刀,神采莫名:“汝有本事,便同我到校场一决雌雄,死活非论!”
却不料刘表上来就是一阵怒斥:“魏文长!虎帐私斗,你可知罪!”
甘宁是见过二人技艺的,那黄祖毫不是魏延敌手,如此这般,怕是黄祖又使了甚么手腕?心中鄙夷,可见到魏延这般寂然更是来气!
甘宁早推测刘表守不住荆州,现在见魏延如此,很有难兄难弟之感:“你也看出来了?某早就不想待了。只是吾另有四百来号兄弟,亦随某一同参军,现在倒是不好办。”
“锦帆?这可不是甚么好名声。”魏延见其还在气头上,也懒得介怀他语气不好甚么的了,“你做了甚么,他要罚你?”
黄祖大惊,险险避开,提刀来砍,魏延横过长枪,劈面挡住黄祖大刀,用力一掀,黄祖不备,被掀了一个踉跄,以刀拄地,退了三步才堪堪稳住身形。两人战在一处,十几次合下来,黄祖毫无还手之力,美满是被压着打。
黄祖惊出一身盗汗,酒也醒了大半,指着魏延痛骂:“竖子安敢冒昧!”
“某筹算北上,你可要同我一起?”魏延本来同黄忠商定同去兖州,前番得刘表赏识,实觉就此分开乃是不义,常日里也是经心,权当报其知遇之恩,本日这番倒是狠狠打脸,不过是个玩意儿,那刘表那里就将本身放在眼里了?
魏延乘机虚晃一枪,将手中长枪换到右手,避开黄祖进犯,直刺其咽喉。
魏延回到营帐,见甘宁还未走,不由皱眉:“不是让你滚了么?还留在这做甚么?!”
魏延转头看了一眼,回身上马――
魏延一个分神,枪尖一偏,被黄祖躲过关键,熟料黄祖却不断手,挥刀直砍,魏延赶紧遁藏,只觉脖子一痛,竟是拉出一条血痕出来,差一点,差一点!
甘宁听得是黄祖声音,顿时大怒,就要出去,却被魏延拦下:“你若将事情闹大,说不得本日就要交代在这里,反倒是某的不是。吾与他积怨已久,恰好趁此机遇做个了断!”
“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锦帆甘宁是也!”甘宁先投刘表,后又到黄祖麾下,皆不受重用,现在对荆州高低没有一点好印象,若非魏延前番互助,那里还本事住性子在这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