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第2页/共2页]

又要有好戏了。秦小鱼晓得大娘返来就没功德。大娘返来后很低调，隔着门给太太请了个安，就回到本来含含奶奶的房中，再没出来。堂嫂固然是大娘的亲儿媳妇，可本来跟她不睦，躲还来不及，底子不靠前儿。大嫂不甘心秦小鱼这么失势，可试了几次，大娘都不接招儿，就罢了。

“那可真要感谢你们了，我正忧愁呢，这白日也没时候出去呀。”秦小鱼眼睛热辣辣的，有人疼是真好啊。

“弟妹返来了，你看你那破自行车，没进胡同就能听到哗啦响，你扔下我给你拾掇一下。”堂兄比本来话多了很多。

“哎呀，你心眼真多，我就去。”堂嫂回身就跑，秦小鱼摇点头笑了，她上一世就是能看到别人的需求，尽量体贴去满足，可还是不落好，这一世还是改不了这弊端。

咣当，大门被重重推开，大娘拎着包走了出去。含含奶奶眼中惶惑起来，也不知打号召好，还是躲起来，瞄了一眼秦小鱼，见她磊磊落落的，也把腰板挺直了。

“为甚么？太太也不出门，不急这一时的。”

“你们这是？”秦小鱼向院子深处一看，好家伙，煤堆那边小山普通，堂兄家往年也没见拉这么多煤返来。

“你看，你帮我家多少？还让我还点情面儿不了？”堂嫂死活不肯收。

她没骑车出来，顺着人行道往家里走。都会还不如何繁华，路灯又少又暗，黑漆漆的，恰好想苦衷。刚一念震惊，她已经沉浸在回想中了。童年时谨慎翼翼跟在外婆的身后，像个影子，唯恐打搅，又唯恐她看不到，那份谨慎也是绝了。

还记得有一次外婆去烫发，她守在剃头店门口，晒得恨不能吐出舌头来，又不敢出来，就一秒一秒数着时候，看外婆嘴上的烟灰往下落……

“还没呢，你们这三个是先做的。”

“可不是挖煤去了，不让他帮手又不肯，本身拎了好多桶，孩子也累坏了。”堂嫂走过来，脸上也蒙着一层黑。

“你这一天两端不见日头，大忙人，我家拉煤，把你家的也捎上了，全堆在那边，一起用吧。”堂嫂笑眯眯的说。

“你早上起得太早了，归去早点睡。”王徒弟撵她快走。

早晨躺在炕上，她想起回家时闻着路上有纸灰味，爬起家搬动手指算算，可不是顿时就农历十月月朔了，这在北方是送冬衣的日子，她决定明天给唐文智烧点纸。

秦小鱼只好把自行车交给他，转头见含含跑过来，脸上身上都是黑灰，能够怕脏了她的衣服，不敢过来抱，只是笑得眼睛都弯了。

“没事，这还三个活儿呢。”秦小鱼怕徒弟累。

“我一小我做得来，你归去睡觉！”王徒弟现在越来越心疼秦小鱼，她不好再推让了，只好笑着出了门。

“嫂子，从速回家，把太太的棉裤做了，连夜赶工也得做完，明天一早就送畴昔。”秦小鱼推着堂嫂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