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罗湖海关的幽灵车队[第2页/共2页]

谢一扬用钢笔小扣着及时监控屏，画面里飞虎队员正慌乱地翻检尸身。他身后站着穿缅甸礼服的吴奈温副官，对方递来的照片上，二十名孺子军正在密林练习营擦拭AK-47——这些孩子右耳清一色烙着扬帆个人的物流编码。

“董先生，”张铁柱的军刺挑开文件最后一页，“您女儿在伦敦政经学院的奖学金……”刀尖悄悄划过某行小字——“帮助方：扬帆国际教诲基金”。

当天的《明报》头版题目变成：《跨境法律悲剧！飞虎队误杀六名沉痾患儿》。配图是谢一扬在孤儿院慰劳的侧影，他抚摩孩子头顶的手势和顺如慈父。

总编辑董桥盯着刚冲刷出来的照片浑身颤栗——画面里飞虎队员正从孩子尸身上扒下“走黑货”，而那些所谓的Walkman拆开后满是心脏起搏器，外壳印着“深圳儿童病院捐赠”字样。

凌晨3点40分，香港《明报》印刷厂。

上午9点整，港督府消息公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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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警方将停息统统跨境法律……”港督的声音通过国际卫星信号传遍环球，镜头扫过谢一扬安排在观众席的“患儿家眷”——他们举着的遗照实在是缅甸童工营的档案照，现在正被BBC讲解为“人道主义灾害的受害者”。

1991年3月5日凌晨2点17分，深圳河芦苇荡。

同一时候，罗湖海关监控室。

印刷机俄然停止运转，工人惊骇地指向俄然突入的黑衣人。张铁柱将一沓文件拍在油墨未干的头版校样上，文件显现这批医疗设备采购自扬帆个人旗下慈悲基金会，海关申报单盖着港府卫生署的加急审批章。

“线报？”谢一扬俄然轻笑，拉开抽屉取出一盒灌音带。按下播放键后，港督府保安局局长李君夏的声音清楚传出：“……务必在跨境法律中击毙扬帆个人核心成员……”——这是三天前谢一扬派人假装成廉政公卧底送去的假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