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汉正街的电子坟场[第1页/共2页]

缉私科长小林健次郎盯着监控屏幕，扶了扶眼镜。画面里，扬帆实业的工人正将最后一批游戏机装箱，封条上鲜明印着“教诲设备——但愿工程捐赠物质”。

“谢先生，这些总不是‘教诲设备’吧？”小林将主板拍在桌上。

卡带插进播放器，屏幕亮起一行血红的字：

上午九点，扬帆大厦集会室

“让他们捞。”谢一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站在窗前，手里把玩着一枚从沉船货舱顺走的游戏卡带，“等他们找到‘证据’，缅甸的童工已经组装完下一代主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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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长江雾气满盈，十几艘驳船悄无声气地泊岸。谢一扬站在趸船船面上，西装外裹着件玄色风衣，指尖的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江风卷着柴油味劈面而来，他眯眼望向船埠——工人们正从堆栈里搬出成箱的“长江游戏机”，塑料外壳上还印着任天国的红白机同款斑纹。

次日，《长江日报》头版

“不对劲。”小林用日语对身边的任天国法务参谋山田说道，“他们明天还在出产，明天如何能够清空堆栈？”

编辑部里，总编擦着汗签完样刊，抽屉里躺着张谢一扬亲笔支票。窗外，一辆满载“教诲电脑”的卡车正驶向山区，车厢里传来熟谙的游戏音效——那是任天国《超等马里奥》的盗版背景音乐。

张铁柱塞给他一叠美金，俄然闻声窗外汽笛长鸣。透过雨雾，三艘任天国礼聘的搜救船正驶向“变乱”水域，日本记者扛着摄像机筹办直播打捞。

《境外私运团伙沉船逃逸，我市查获侵权游戏机2万台》的题目下，配着谢一扬捐赠但愿小学的照片。角落的小字写道：“涉事企业扬帆实业系被冒用名义，已向缅方提出严明谈判。”

谢一扬俄然笑了。他拉开抽屉，取出一沓照片推畴昔：“昨晚有艘缅甸私运船在监利段淹没，这些残骸……应当是黑心贩子栽赃？”照片上，泡水的游戏机正被起重机从江底捞起，船舷编号特地打了马赛克。

山田刚要开口，办公室门俄然被撞开。一个浑身湿透的渔民举着台泡水的游戏机，操着浓厚的湖北口音大喊：“长江里漂着好多这玩意儿！我捞上来一看，满是本国字！”

中午十二点，长江航道办理局

小林抓起桌上的样机，卤莽地拆开后盖——主板鲜明是任天国FC的仿造品，连芯片上的“Nintendo”字样都没磨洁净！

“老板，海关的人提早到了。”张铁柱抬高声音，独眼盯着远处闪动的警灯，“带队的是新调来的缉私科长，日本人带来的翻译。”

话音未落，集会室大门被推开。小林健次郎带着十余名海关职员突入，任天国的山田举着搜索令嘲笑：“谢先生，贵公司涉嫌侵犯知识产权，请共同调查！”

GAME OVER

“水文记录改好了。”技术员奉承地递上文件，“2月2日晚有六级风波，合适沉船变乱前提。”

小林抓起游戏机，翻过后背——被江水泡烂的标签下，模糊可见“Made in Myanmar”的钢印。他瞳孔骤缩：“缅甸出产的盗窟货？谢一扬甚么时候在境外设厂的？！”

“贫苦山区最缺的就是电教设备。”谢一扬递过捐赠和谈，落款金额写着500万元，“我们自主研发的机器，能插卡学习语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