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苏联解体的黄金密码[第1页/共2页]

谢一扬慢条斯理地合上钱箱，从坐位下抽出个铅封的档案袋扔给张铁柱：“奉告周明远，这是给总参二部的‘投名状’。”

他蘸着咖啡在茶几上写下一行坐标——那是伊拉克边疆的某个油田。

张铁柱的枪无声地顶上伊万诺夫的腰眼，但谢一扬只是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一张照片——迪拜港口堆满黄金的货轮，船面上站着穿白袍的中东人。

谢一扬眯起眼。

亲王俄然大笑，挥手让侍从抬来五个铁箱。箱盖翻开的刹时，张铁柱的独眼被金光刺痛——满是美圆现钞，油墨味混着戈壁的炎热劈面而来。

谢一扬的白袍被波斯湾的海风吹得猎猎作响。他身后，三辆奔驰卡车正将贴有“农业机器”标签的木箱运上货轮。船面上，戴黄金劳力士的谢赫亲王用匕首划开木箱，坦克图纸在阳光下泛着寒光。

零下三十度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江面，中俄边疆的冰层冻得发蓝。谢一扬裹着厚重的军大衣，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了一层霜。他踩了踩冻硬的积雪，目光扫过劈面苏联边防军巡查的探照灯——光柱扫过的暗影里，几个裹着破棉袄的俄国人正鬼鬼祟祟地搬运木箱。

“给我三个月和两百万经费……”

阿联酋的黄金航路

当米格战机的机炮锁定运输机时，无线电里俄然传来俄语通话。十秒后，战机调转航向。

“苏联空军！”驾驶员尖叫，“他们在打信号弹！”

归程的猎杀

“不，我只是奉告了他们——莫斯科的红场，明天会有坦克碾过戈尔巴乔夫的画像。”

谢一扬笑了。他晓得，当苏联的钢铁大水变成纸片时，海湾的石油霸主们正在为下一场战役囤积筹马。而现在，他手中握着的不但是图纸，更是翻开中东军器市场的金钥匙。

边疆查抄站的小屋里，火油灯忽明忽暗。

“罐头只能喂饱你的兵士。”他指尖点了点照片，“而这，能喂饱你的后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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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航的伊尔-76运输机舱内，谢一扬正在数钱。

谢一扬翻开铁皮箱的第一页图纸，泛黄的纸张上，T-80主战坦克的剖面图清楚得刺目——传动体系、复合装甲厚度、125mm滑膛炮的膛线参数……乃至另有效蓝铅笔手写的注释：“燃气轮机缺点：夏季启动提早11.7秒（阿富汗疆场数据）”。

二十个从武钢挖来的工程师围着图纸争辩不休，地上散落着俄汉词典和计算尺。林振华传授——那位曾被谢一扬投资光纤研讨的武大传授——正用放大镜查对着图纸上的焊缝参数，俄然倒吸一口冷气。

窗外，一辆挂着军牌的吉普车悄悄驶离。车里的周明远捏着对讲机，声音干涩：“老谢，总参二部的人盯上你了。”

哈尔滨的“锅炉房”

“小谢老板，那就是伊万诺夫。”张铁柱抬高声音，缺指的右手按在腰间——那边藏着一把54式手枪，枪管冻得粘手，“这老毛子客岁用两车皮罐头换走了沈阳军区的柴油发电机，现在穷得连伏特加都喝不起了。”

冰窟里的豪赌

档案袋里，是T-80坦克的燃油体系缺点陈述——谢一扬用心让林传授漏译了关头参数。

“两千万，按你说的价。”亲王抬高声音，“但我要追加一个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