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央视广告的惊天豪赌[第1页/共2页]

“接下来竞标的，是《消息联播》后30秒黄金时段，起拍价100万！”主持人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刘主任瞳孔骤缩。

谢一扬没动，只是冷眼旁观。

“101万！”上海某国营打扮厂代表举牌。

全场死寂。

他抓起电话，拨通了武汉的长途。

他猛地拉开抽屉，甩出一份市场调研陈述，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触目惊心——1990年，天下电视机保有量冲破1.2亿台，央视《消息联播》后的黄金告白时段，收视人群高达5亿！

谢一扬没说话，直接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照片，甩在桌上——照片里，汉正街“扬帆服饰”店铺门口人隐士海，列队抢购的主顾挤爆街道；另一张则是《长江日报》头版头条：《汉派打扮逆袭，三个月占据江城60%市场》。

北京，梅地亚中间。

谢一扬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的红塔山已经燃到绝顶，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他盯着桌上那份《中国中心电视台黄金时段告白招标书》，目光如刀。

“105万！”广东一家电器厂跟进。

谢一扬没答复，只是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招标书上，烫出一个焦黑的洞。

代价很快飙到200万，举牌的人越来越少。

“稳扎稳打？”他嘲笑一声，回身从保险柜里抽出一摞文件——扬帆实业名下统统资产证明，包含汉正街三十六间商店、江汉打扮厂股权、深圳股市的股票托管单，乃至另有东湖开辟区那200亩未开辟的地盘。

“500万第三次——成交！”

主持人刚要落槌——

“刘主任，您感觉，一个能三个月吃掉武汉打扮市场的企业，值不值500万？”谢一扬语气平平，却字字如刀。

谢一扬慢条斯理地取出扬帆实业的资质文件，推到公证处面前：“武汉民营企业，合法竞标。”

洗脑告白的出世

“等等！”油头男人俄然取出一张纸条，“我要求检查他的资金证明！”

1990年10月12日，武汉扬帆实业总部

秃顶的刘主任扶了扶眼镜，手指颤抖地翻着谢一扬的抵押文件，额头排泄精密的汗珠。

“现在天下打扮厂还在拼代价、拼渠道，没人认识到品牌的代价。”谢一扬嘴角勾起一抹嘲笑，“我们押这500万，买的不是告白，是天下群众的脑筋！”

“林传授，光纤项目组里是不是有个叫王志的门生？传闻他爹是央视告白部的主任？”谢一扬语气轻松，“对，明天让他爹来见我——就说，我手里有日本东芝的PCT专利受权书，能够‘借’央视用用。”

公证员接过谢一扬的银行本票，细心核验后，声音发颤：“资、资金失实……”

主持人手在颤栗：“9号……500万第一次！”

谢一扬盯着桌上刚写好的告白脚本，眉头舒展。

银行里的存亡博弈

“小谢老板，真要押全数身家？”张铁柱站在一旁，缺了半截的小指无认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军刺，嗓音降落，“我们刚拿下武汉60%的打扮市场，账上现金另有三百多万，稳扎稳打不好吗？”

1990年央视告白招标会现场，西装革履的贩子们交头接耳，氛围里满盈着香水和烟草的异化气味。谢一扬穿戴笔挺的藏蓝西装，单独坐在角落，指尖悄悄敲击着竞标牌——“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