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日本客商的专利陷阱[第1页/共2页]

他愣住。

“您尽管具名。”我甩给他一支钢笔，“剩下的脏活，我来干。”

穿藏蓝西装的矮胖男人冲出去，胸前别着“中信个人刘”的工牌。他身后跟着个梳油头的日本人，金丝眼镜下闪着毒蛇般的寒光——佐藤一郎。

挂断电话，我一把扯下墙上1990年的日历，暴露前面手绘的环球专利舆图，指尖重重戳在“PCT国际专利”的红色标记上。

“林传授，您信我吗？”我俄然将草稿纸按在窗玻璃上，落日透过纸背，将公式映成血红色。

“柱子哥，给周明远打电话。”我掰碎SIM卡扔进下水道，“让他查查比来出境的外商——特别是带高压气体激光切割设备的。”

“东芝的代理人叫佐藤一郎。”我盯着电脑上刚破解的邮件，“他今早奥妙见了中信个人的刘总，想绕开我们直接打通国资方。”

三楼PCT受理处，穿的确良衬衫的老办事员打着哈欠开窗。我“啪”地将文件拍在台面，他扫了一眼俄然僵住——文件右上角盖着鲜红的“绝密”章。

张铁柱猛地一打方向盘，吉普车碾过坑洼，后备箱里的汽油桶“咣当”巨响。林振华俄然扑到前排座椅间，眼镜倾斜地挂着：“谢、谢老板，PCT专利申请要提早筹办英文译本和权力要求书，我们……”

“谢老板，东芝不会罢休……”张铁柱递来年老迈，听筒里传出武汉耳目的声音：“东湖宾馆住进六个日本人，带着测绘仪器。”

“天亮前到。”我打断他，膝盖上的条记本电脑亮着幽幽蓝光——这玩意儿在1990年比等重的黄金还贵，现在正连着军用电台改装的黑客模块，屏幕上闪动的代码猖獗扒取日本特许厅的数据库。

满屋倒吸寒气声中，我抓起PCT申请文件拍在佐藤脸上。

我拽开脚边的帆布包，倒出一摞盖着骑缝章的文件：中英文对比的专利申明书、武大盖印的权属证明、乃至另有连夜捏造的“国度重点科技项目”批文——落款日期提早了三个月。

凌晨两点，京港澳高速。

改装过的吉普车油门踩到底，引擎盖里冒出焦糊味。张铁柱独臂攥着方向盘，缺指的手夹着烟往窗外弹灰，后视镜里映出他结痂的刀疤：“小谢老板，武汉到北京1200千米，鬼子明天上午十点签约，我们……”

钢印“咔嚓”落下，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

“十万美圆？”我嘲笑，“十亿都买不起您的脑筋。”

“看清楚，这是国际专利。”我拽过他衣领，声音压得极低，“来岁我会在日本告状东芝侵权，补偿金少于十亿美金，算我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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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俄然用生硬的中文开口：“谢先生，东芝能够出价一百万。”他推过支票本，“现在具名，分外给你小我二十万背工。”

林振华蹲在水泥护栏边干呕，他的光纤技术现在已化作PCT/CN1990/00087号文件，正在飞昔日内瓦的航班上。楼下传来刺耳的刹车声——刘总被纪委的人架上了面包车。

专利局的暗战

那摞PCT文件里，我偷偷夹带了三份将来5G技术的核心专利。用林振华的光纤专利做饵，钓的是全部日本通信财产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