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同谋[第2页/共2页]
像陈慕,之前还受托批评过这位白公子的画。没想到转头白麟远的画就派上了大用处,那画的代价不在于画得好不好,而在于实在。
李曹仓促回了将军府,直奔录事厅,出去以后瞧见文笙在坐,挥了挥手,将亲兵全都打收回去,开门见山道:“顾女人,你说有性命攸关的大事要同我说?”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持续清查那两起命案,每一刻时候都很贵重,文笙也不卖关子:“李录事,我思疑首阳先生的死,凶手除了商其另有别人,那商其该当在将军府内另有一个同谋。”
玄色棺木放于车上,边上十几个扶灵的尽皆白衣素服,前面几百兵士也都腰系着白带,首阳先生的棺草本日要分开离水,由他几位弟子和兵马卫的人护送,前去大兴。等达到大兴以后说不定还要汇合了州府的人马,再送去京里。
李曹诘问道:“如何说?”
将军府录事李曹一脸沉痛,同首阳先生的几个弟子歉疚隧道:“都是李某疏于防备,没有庇护好首阳先生,致他被贼人所害。等将军返来,李某必然自领惩罚,到时再去京里向大国师和首阳先生的家人请罪。”
自有部下为李曹牵过马来,他要亲身把人和棺材送出城去。
将军府也派了五百名兵士随行,一起庇护首阳先生的尸体以及他几位弟子的安然。
看来是有急事。
文笙之前从傅长沙嘴里传闻过这位李录事的环境,她决定信赖那位纪南棠看人的目光,直接来见李曹。
她急着找本身,是有甚么事?
待他们一行人全都走洁净了,那亲兵才畴昔请文笙到将军府录事厅等着。
“又没走出去多远,只要在我离水境内,走了更便利抓起来。只是没有真正的线索,我不能仅仅因为思疑就胡乱抓人。”李曹有些遗憾地摇了点头,问她道,“你是如何俄然想起了这个?”
将军府占地甚广,分为前后两个院落,前头是调遣兵马措置公事的处所,又分为议事厅、演武场、宴客堂几部分,后院才是内宅,纪南棠的母亲御封正二品诰命纪老夫人,领着一帮女眷在后院糊口。
“你是思疑我将军府的保卫?”
李曹认得,那是他先前在白典史府中见到的顾女人,一名绘画妙手,传闻是白少爷白麟远的知己老友。
中间另一名弟子陈慕亦拱手道:“幸亏将军府的诸位应对及时,戳穿了东夷人的诡计,不然结果不堪假想,师父固然去了,我等总算晓得凶手是何人,今后也好为师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