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不是为了他哭,而是为了你[第1页/共2页]
贺兰隽闻言,眼神深了深,道:“你不是还要去皇城司为那白娇娇安胎?”
“见你干吗?喝你喜酒吗?我可喝不下。”
宋家的仇,她理应亲手报才是。
她接过盒子翻开,内里放着的是一串产自极寒水域的东珠制成的手链。
闻言,宋惜月抿了抿唇。
贺兰隽靠在轮椅上,嫌弃地抽回了被她哭得乱七八糟的袖子,耷拉在一旁。
“为了一个男人?”贺兰隽拧眉:“你变得这般没出息了?”
闻言,宋惜月将东珠手链戴在腕间,冲贺兰隽行了一礼后,抬脚走了出去。
“哪有那么多如果,”贺兰隽道:“她现在一颗心都系于顾浔渊身上,待我也已然陌生。”
“比起被你哭得头大如斗,这的确是小伤。”
“骨头都断了,还叫没有大碍吗?”
“甚么神采,这么丢脸!”
“你……还走吗?”宋惜月攥紧了手心,低声问。
宋惜月抿唇:“你都坐轮椅了还是小伤?”
“我没有为了他,”她深吸了一口气,“真的没有。”
“贺兰隽!”饶是宋惜月已不是当年的少女表情,还是被他三言两语挑起了火气:“你才为了一个男人!”
“两个月前明显……”
闻言,宋惜月愣了愣。
死在了北夷疆场上,死于本身人的暗箭圈套当中,死无全尸。
“那你笑甚么?”
尹老带着三玉退至门外筹办,将这里留给了他们二人。
贺兰隽“哼”了一声:“那他说得不错,你公然大爱无疆。”
“客气甚么。”贺兰隽说着,摆了摆手:“你快去忙吧,虽不知你为何俄然这般大爱无疆,但去晚了那白娇娇落了胎,你想做的事怕是就要做不成了。”
贺兰隽单手支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她:“哪天你和离了我请你喝酒,同你不醉不归。”
闻言,贺兰隽笑了两声。
闻言,贺兰隽看她:“临时走不成。”
本就是他欠了宋惜月,又怎好毁她名节,让她再痛一次。
至于皇城司,那本就是缉捕细作的处所。
“昨日。”
开初她还迷惑兵部侍郎如何会体贴这点小事,也迷惑竟然会轰动了皇城司。
本来她只想让兵部晓得,引京卫营出动寻人罢了。
“那不得了,南风馆又有新素材能够唱了。”
目送着她走远后,贺兰隽才闷咳一声捂住了胸口。
“信。”
直到宋惜月觉得他要活力的时候,他才微微点了点头:“好。”
“喏,送你的及笄礼。”
“我……”
即便是要昭明本相,也毫不是现在,需得细心运营,才气护好她。
说着,贺兰隽抬了抬下巴:“到你了。”
“宋蜜斯为何要为那女子保胎?部属实在是想不明白!”
但见到了贺兰隽,又传闻了北夷细作的事,她就没甚么不明白的了。
好久后,宋惜月的哭声渐弱,抓着贺兰隽衣袖的手却一向没有松开。
“北夷细作从北城一起追杀我至盛京,都是他们伤的,不过没有大碍,就是断了几根骨头。”
“有些话,只能烂在心中,你不准再提。”
贺兰隽眼眸微阖,迎着天光,笑了笑:“她想让那女子入府当妾。”
说着,贺兰隽抬了抬手:“去,安排一下。”
冷不丁听到这话,宋惜月猛地忆起本身现在已嫁作人妇,方才升起的热切又凉了下去。
宿世,他死在她十八岁那年的夏季。
“那我干甚么?帮你吗?”
宋惜月:“你莫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