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半信半疑[第1页/共2页]
谢晚棠低下头,恭敬地答复:“夫人言之有理。”
颂兰惊骇万分,欲要闪避,谢晚棠不知轻点了她哪处穴位,她便不由自主咽下了药丸。
谢晚棠不睬会她的设法,用小刀在本技艺臂上划开一道口,再精准刺入李老爷的心脏,假装成方才毙命的场景。
有妇人踉跄着往外跑去,其别人则按住了抽泣不止、手里紧握小刀的颂兰,将她捆绑起来。
李夫人凶恶的目光射向她:“你这无用的东西,若你能好好奉侍老爷,他又怎会去招惹那些卑贱的丫头!”
“老爷死了!快去,去奉告夫人!”
“啊!”
昨日还在庆贺的来宾,明天却来记念,世事无常,实在令人感慨。
她将一些血抹在身上,又抓住颂兰的手紧握刀柄,猛地抽出刀来。
血迹溅到了颂兰的脸上,使得她面色更加惨白如纸。
回想起昨晚的统统,她恨得牙痒痒。
前院已搭起灵堂,李府的女眷、姬妾、丫环、仆人跪满了全部天井,哀号声响彻云霄。
傍晚时分,外头传来动静。
既然如此,那就一并处理。
谢晚棠感到一股剧痛穿身而过,悄悄哼了一声,恐发作声响,不由自主咬住男人的肩头。
跟着谢晚棠的一声尖叫,门外等待的仆人立即冲了出去。
谢晚棠垂下视线,遮住眼中的冷酷,安闲施礼:“是!”
夜深,来宾散去。
谢晚棠冒充哀痛,低首垂泪,嘴边却隐含笑意。
他毕竟是未能便宜,身形一沉,将女子拥入怀中,完整沦亡。
仆人们手忙脚乱地去扶方大人,却发明已无气味,吓得瘫坐在地。
但谢晚棠灵敏地捕获到了她眼中一闪即逝的怨毒和狠绝。
谢晚棠故作抹泪状,对旁人可惜地说:“都是我不好,不该将她带过来,不然哪会有这些事。”
“放心,这药不会让你当即丧命,也不会痛苦。”
这时,谢晚棠的视野转向床边,颂兰满面泪痕,一脸惊惧。
她先是对被绑的颂兰狠狠扇了一巴掌,然后峻厉地瞪着中间的谢晚棠,眼神如凶鬼般凶恶。
颂兰泪如雨下,懊悔得心如刀绞。
谢晚棠换上了朴实的丧服,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跪下。
“此人毕竟是你带来的,现在闹出这类事,你也难逃干系!”
这一看才发明,本来是昨晚过分纵情,乐极生悲,突发身亡。
颂兰则赤裸着跪在李老爷身边,手中握着那把血迹斑斑的小刀。
颂兰泣不成声,挣扎着想辩白,却发不出声,终究认命闭上眼,如同被丢弃的流浪狗般被拖走。
女眷们哭得精疲力尽,一个个被搀扶着回房歇息,只要谢晚棠被夫人特地留下。
谢晚棠赶紧检察了方大人的身材状况。
她决计未包扎的胳膊显得有些骇人。
谢晚棠泪流满面,假装胆怯地答复:“是我带来的陪嫁侍女,昨晚老爷与我行完伉俪之礼后,又逼迫了她,她是以心生痛恨,明天凌晨俄然持刀猖獗刺向老爷!”
心中暗自嘲笑,如果放了她,恐怕转刹时就会被反咬一口。
只见谢晚棠捂动手臂,仓猝向外逃窜。
却见床上的方大人暴露着身材,面色惨白,早已没了气味!
颂兰在公堂之上断了气。
此时,没人留意到新进门的妾室谢晚棠。
那还怎能安然出城?
她不知从哪儿取出一把小刀,纤细的手指划过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