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在永恒之海中超越所有定义[第2页/共2页]

“我变得不再是我了吗？”她低语道，声音几近消逝在虚空中，“我还是阿谁我吗，或者说，我已经不存在了？”

她的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空虚，仿佛全部宇宙在她的面前开端崩塌。统统的存在、统统的生命、乃至连认识本身，都变得极其纤细，仿佛一粒灰尘，随时会被吞噬，消逝在无尽的虚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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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惟开端快速扭转，俄然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猛地从她的灵魂深处迸发而出。她看到本身，看到无数个本身，已经从“自我”的框架中完整离开，变成了无穷的碎片，每一块碎片都代表着她生射中的一个挑选、一个分支。

“你早就不再是囚徒。”声音带着一丝如有若无的笑意，“你已经超出了囚禁者与囚徒之间的边界。你超出了存在与虚无的对峙，超出了统统的定义。你所看到的统统事物，实在都没有定义。你本身就是一个不决义的存在。”

她不再是“她”，也不再是“我”。她，是统统，是永久，是无尽的虚空。

“你以是为的‘实在’不过是你被运气束缚的视角。”声音淡淡地回应，带着一种超出万象的冷酷，“你正在经历的统统体验，统统感知，都只是更高维度中的一次‘游戏’。你所称之为的‘灭亡’，不过是你的灵魂从一个维度腾跃到另一个维度时的长久间断。你所经历的‘复活’与‘毁灭’，也只是多重宇宙中一次次迭代的摸索。”

“以是，究竟甚么才是实在？”慕容云溪的声音有些颤抖，“莫非这统统的光辉、这统统的虚空、这统统的存在，都只是一个幻象吗？我平生所经历的痛苦、挣扎、毁灭，都不过是为了让我看清这统统的虚无？”

在永久之海中超出统统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