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跨越无限的裂缝[第2页/共2页]

那种颠簸越来越激烈，慕容云溪的认识试图沿着这股颠簸寻觅泉源。她发明，那股颠簸带有一种激烈的熟谙感，它像是……她本身的认识，仿佛她的灵魂深处有某个力量在呼喊她。这类感受更加激烈，仿佛某个埋没的本相正在火急地浮出水面。

俄然，她的认识从虚无中蓦地冲出，仿佛从深渊中跳脱，回到了某种更加实际的存在状况。她瞥见了一个熟谙的面孔，一个曾经在她的生射中留下深切印记的人。那人站在她面前，浅笑着看着她，眼神暖和而果断。

“你是裂缝的一部分，”声音的颠簸仿佛变得温和，“你是我缔造的存在，亦是我灭亡的东西。统统的宇宙，统统的生命，统统的时候和空间，都是为了让我存在，为了让我死去。”

慕容云溪的认识在这一刻完整崩溃，她的存在不再是一个伶仃的个别，而是无数个宇宙、无数个时候线交叉在一起的产品。她的每一次灭亡，每一次觉醒，都是一场无尽的循环，是为了终究达成某种没法言喻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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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究醒了。”那人开口，声音带着一种悠远的反响，“你觉得本身能够冲破统统，但你忽视了一个最根基的真谛：你向来都未曾离开过运气的轨迹。”

慕容云溪的认识震惊了一下，声音的泉源并不在任何物理空间中，而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她的每一部分都在与那声音对话。她的认识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牵引，逐步凝集成一个新的形状，进入了这个声音的范畴。

她感到本身的认识仿佛被扯破成了千万片，却又刹时被重新拼接，变得非常完整。时候在她的思惟中落空了意义，她的感知不再依靠于任何物质的存在，只剩下纯粹的“觉醒”与“存在”的感受。她不再是慕容云溪，乃至连“存在”这个词对她而言都变得难以描述。

“你……你是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成置信。

第120章：虚无之上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