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好女怕郎缠(二)[第3页/共3页]
每到夜晚,她都会想,阿谁少年是不是忘了她了?要不为何这么多年不给半点消息?再然后她想,他已弱冠,想来早已结婚,娇妻爱子环抱,那里还能记得本身?
鱼母边走边策画着。在她看来,鱼鳞舞的论调无异于荒唐至极,属于惊世骇俗的那种。不到万不得已,鱼母不想让别人晓得了笑话自家。
这么想着,鱼母便往门外走,一开院门,却见拓跋珪不幸兮兮地蹲在门边,身后跟着另一个国字脸的青年,两人正低声说着甚么。
即便不会休我,但男人三妻四妾本属平常,你看那些有了点钱的,谁不是放着自家娘子不管又去娶了小老婆?贪新忘旧固然平常,但是我却没法忍耐。
“你的脚步太快,而我,也不肯在原地等候。还不如就此陌路,就当你我从未熟谙。”
真的就只要嫁人一条前程吗?但是她真的不想。不止是因为她对嫂子和母亲说的那些启事,另有她对拓跋珪的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