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这个疯子[第2页/共2页]

“嗯。”他从鼻字收回一个调子，回身就跟上了楼。

小时候，她任由他如何欺负还是跟在他身后，恐怕放学后走丢或者他留下她一人归去。

“是，我很讨厌你！”她侧重凸起，给了他最必定的答复。

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已经到这般地步，她说：“青慈没有给我筹办下裙。”

他嘲笑着：“真是抱愧，你的快意算盘落空了。就算你再讨厌我，我也会像厉鬼一样缠着你，你来南京我也来南京，就算你要去美利坚，漂洋过海我也不会放过你。”

“是，你每次都不是成心的，撕过我两次衣服不是成心的，夺走我的东西不是成心的，常常闯进我的房间也不是成心的……”她的语气中透着很多气愤，“我倒是想问问你，颠末我的应允了吗？”

他脸上的嘲笑渐浓，语气里止不住的寒意：“等我有一天领受了江北，让你做了名正言顺的沈太太，再来讲我是个疯子，也不迟！”

她将手里的干布往打扮台上一放，站起，回身对着他。

此时，沈仍旧瞧不见他的脸，错过男人第一次脸上起了红热的模样。

“对，你才晓得。”她承认的如此利落，就仿佛，答复完了，巴不得他早些分开就好。

从他的齿缝中，挤出几个字：“彼时你便晓得我是不是在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