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疯魔[第2页/共2页]
那意味,兰溪天然是体味得,想起那日在这张软榻上做过的事,兰溪的脸顿时烧红了起来,凤目圆睁,死死瞪着面前的人,咬牙切齿道,“耿默言!”默言!默言!你还是闭嘴吧!
兰溪翘了翘嘴角,道,“这画是那日我在父亲书房里见到的,是甚么清月居士所作。这清月居士我倒是没传闻过,但看那笔法、构图、配色都是极其出众,说不准怕是甚么隐世的高人。我自见了便觉到手痒,便想尝试着临摹出来,这已经是第三幅了,现在这幅我瞧着才算有些像了。”兰溪说罢,略有些对劲地看了一眼本身已差未几临摹完,只差最后落款的画作。
兰溪这才瞧见本来空着的左边一排书厨上,已是摆了好些卷宗,而窗边也多了一张书案,上面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兰溪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耿熙吾从不唤沈氏母亲,那他口中的母亲就只剩……兰溪木着脸,愣愣的,不知该作何反应,“母亲竟然还是个会作画的?你如何向来没有奉告过我?”
“你不也没问过我么?”耿熙吾说得有些心虚,他是完整忘了这事儿了,他自幼对画没半点儿兴趣,对于与这相干的事,不免不上心,压根儿没想起奉告兰溪这事。“母亲当然会作画,她与师父本就是师兄妹,他们的画技都是我故去的外祖父传授的。”
“你在这儿做甚么呢?”耿熙吾不知何时返来的,竟悄没声地来了书房,这会儿正大赫赫仰躺在软榻上,见她出去,朝着她翘了翘嘴角。
方嬷嬷一共送来了三个尺头,两个匣子。那尺头天然都是上好的,当中有一卷倒是与之前耿熙吾给她做嫁衣的那块儿看上去非常类似。只是色彩分歧,早前做嫁衣的天然是正红色,本日这个倒是浅浅的粉。那粉却又好似渗进了珠光,不管在灯火下,还是在日光下,都好似笼着一层光晕,美不堪收。这料子现在已经甚少见了,只怕还是耿老夫人畴前保藏的,现在却给了她,足见对她的看重。
抬开端来,却见耿熙吾神采有些古怪地看着那幅画,兰溪不由挑起眉来,“父亲书房墙壁上挂着的,你没事理记不起啊?”
小伉俪俩个打情骂俏了一回,待得兰溪脸上的热度稍稍减下时,便不再理他,独自走到她的那张书案以后,持续她上午尚未完成的事。
他一双眼睐着他方才起家的那张软榻,神采除了记念,另有些别样的意味。
兰溪不由咋舌,他本来不止是说说罢了啊!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竟已是安设安妥了?这活脱脱就是鸠占鹊巢的节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