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温酒[第2页/共2页]
沈银霄这几天做贼心虚,一听到问这几天做甚么了,背上早沁出一身汗,她抿唇:“陪爹娘,开门做买卖,绣绣荷包手帕。”
“那是做甚么?”她有些猎奇,翠华楼竟也被包抄了起来,门口停着十几匹高头大马,坐在顿时的军官呼呼喝喝,唆使着将抓起来的人都分类关押好。
但一想,罢了,她一贯将她那对没用的爹娘看得比甚么都重,他低哼了一声,没说甚么。
他冷眼的时候也一定就起火。
软轿抬起来摇摇摆晃,她靠着肩舆打盹,却听到外头街上传来分歧于百戏杂耍的喧闹声,她往外瞧了一眼,远处的烟花巷和胭脂巷,兵甲林立,不断有穿戴甲胄的军士闯进妓馆和看起来不起眼的私宅子,不一会,一群衣衫不整,红脸赤膊的汉后代人们被推搡出来,香粉味和酒气沿着冬夜的冷风,一向飘到她鼻尖。
看魏宁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她收回视野,十有八九是魏承叮咛的,也不晓得是想恐吓谁。
魏宁蹙眉。
就比如本日将王子犴的头颅给王媛君看的时候,他脸上就在笑。
“这几天干吗去了?”他拎起炉子上的錾花金执壶,往面前的青瓷盏里倒了一盅酒:“过来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