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离去[第2页/共2页]
“快点给我。”她一口咬住他胸口的肌肉,别样的快感漫卷而来,他闷哼一声。
是给魏承的信。
信誉厚厚的信封包好,将从手上褪下的琉璃手串放进了信封里。
女人家嘛,天然比男人娇弱些,他能在夏季连洗几天冷水澡,她可不可。
本日,是喝开口茶,放开门鞭,挂桃符,喝屠苏酒的日子。
她眯了眯眼,双手搭在浴桶的边沿,头今后仰,舒出胸中浊气。
她红着脸不说话,只谨慎地抱得更紧,免得滑下来,窗外华光光辉,炊火漫天。他将她捂紧,塞在被子里,如果有人看到,还觉得他怀里抱了个大被子。
那处所......也火辣辣的疼,除了疼痛,另有一股药膏的凉意。
男人的胸口后背都是汗,嘴角扬起,将面前美景尽收眼底,烛台香几接四仰八叉倒在地上,他一手托着她,另一手拿起床上的锦衾,将她全部后背包住,走一步,女人闷哼一声,圆润粉嫩的指甲在他后背挠出一道一道红痕。
两人朝院子外的天空上看去。
“光辉却稍纵即逝。”她捂住眼睛,水渍从指缝间溢出来:“烟花易冷,朝华瞬凋。”
他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问她:“那里像了?”
她把窗花谨慎翼翼的贴在寝室的直棂门上。
他灌了一口温热的蜜水,低头哺给她,抱紧她,翻了个身,“抱着我就不冷了。”
也是魏承率军开赴的日子。
枕畔已经冰冷,那人不晓得甚么时候走的,大略天不亮就走了,她在被窝里动了动,刚挪动一下腿,丝丝痛意传来,她“嘶——”了一声,扯开被子一看,浑身高低,都是淤青和红痕,特别是手肘和膝盖上的红痕,更加较着。
临走时,她想了又想,提笔研磨,废了好几张纸,才终究写完了一封信。
又将已经满眼春水的女人抱进怀里,细细啄吻,从额角,眉梢,眼睫,唇边。
“你感觉,这个烟花,像不像我们现在的日子。”沈银霄埋头在他怀里,低声道。
他推开窗,揭开捂在她脸上的被角,将她肩膀处的裂缝掖了掖,免得冷风灌出来。
“好啊。”
火树银花,满城烟霞,大朵大朵的烟花好似金丝菊,在被烟花映照的熹微的黑幕上炸开,集合的火星四散开,旋即又稀有朵金丝菊顺次炸开,反几次复,流光溢彩,纵情开释稍纵即逝的斑斓。
她晕乎乎地泡着澡,一寸一寸地洗濯掉他留在本身身上的气味。
接下来的几日,也是她分开的最好时候。
“小妖精。”他收紧,几近将她揉进骨肉,低头咬住她的耳朵,舌头伸进耳廓,啧啧水声近在耳膜,她不断地颤抖,听到他含混不清的声音在耳膜边喃喃响起,压抑着滔天的情感:“弄死你好不好。”
从床榻到窗边,从窗边到妆台,又从妆台到桌案上,桌案上的笔墨纸砚都被他顺手扫到地上,哗啦声响起,他将她放到案上,肆意赏识,好似在把玩一件绝代的瓷器。
她缩在他的怀里,侧脸贴在贰心口,听着近在耳膜的心跳声,怔怔地望着天上的炊火,眼中倒映出残暴的影,却浮泛,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