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此话当真？[第2页/共3页]

“鄙人大明抗清义兵首级林啸，见过两位大人。”

……

说完就在中间椅子上坐下来，和瞿式耜一起喝酒。

师生二忠知己道大限将至，正笑对存亡，俄然瞥见余成带了几个紧身装束的人悄悄摸进洞中，余成跪于瞿式耜身前，急声说道：

瞿式耜愤恚到顶点，捶胸顿足说：“国度把高官厚禄养这些人，现在竟这般行动，光荣！光荣！”。

永历三年，何腾蛟就义后，瞿式耜兼任督师，连续光复靖州、沅州、武冈等府县。无法南明朝中高低争权夺利，猜忌排挤，能征善战的广西本地军队又耐久战役，得不到休整，大大减弱了战役力。

张同敞听后说：“恩师，之前败北，只要我不跑，总有军队跟从我，以图复兴；而此次竟全数跑光，再无一兵一卒勇于再战，可见民气已然散尽了，我不死还能做甚么呢？要死，就一起死！恩师，你莫非不答应我和你一起殉难吗？”

“督师大人，总督大人，卑职位卑能鲜，连日目睹大人们被困受辱，却有力施救，心如刀绞。本日终有援兵来救，请大人等速速破囚而出，回南宁行在与皇上汇合，征召四方志士，再图大业。”

“门生岂敢掉队，也已拟就一篇，就请恩师最后为门生赐正一次吧。”

“两位大人被囚多日，恐体力不支，张大人尚且有伤在身，还是由卑职等背负大人下山吧。”

翰林院学士、广西总督张同敞，是瞿式耜的门生，见局势已没法挽回，从灵川随溃兵逃回桂林，传闻城里人已走空，只要瞿式耜没走。张同敞平时非常恭敬瞿式耜，当即单身拍浮过江，赶到留守衙门见瞿式耜说：“恩师，情势这么危急，你如何办？”

“一月悲歌待此时，成仁取义有天知；衣冠不改生前制，名姓空留身后诗。

没等余成答话，林啸跨步上前，一脸正色隧道：“鄙人戎装在身，不便施礼，望大人包涵。我等由外洋返国效力，现已屯兵钦州，万事俱备，不日便可出兵勤王护驾，听闻大人被囚，特领轻骑来救，眼下情势火急，详情不及细说，还请两位大人速速随我等出城要紧。”

瞿式耜和张桐敞将信将疑，相视一笑。

不料莫原炜虽身材魁伟，力量很大，技艺却远不及余成工致，地形也不及余成熟谙，背着瞿式耜使他下山行动有些笨拙，不谨慎踩到一块松动的断层石岩，石岩骨碌碌滚下山去，收回的响声虽说不大，但在万籁俱寂的深夜，显得相称高耸。

张桐敞是非常信赖余成的，当下也一点头，既然连死都不怕了，管他真假，出去再说吧。

孔有德一心想收降瞿式耜，关押至今，屡遭严词回绝，终究落空了耐烦。

瞿式耜闻言沉吟半晌，沉声问道：“余将军，此话当真？”

……

“恩师大义！”张同敞凛然道。

当下两人走出余成早已翻开的牢门，正要出洞，却见余成和莫原炜上前，拿出两根绳索，莫原炜带着歉意说道：

“安闲待死与城亡，千古忠臣自主张；三百年来恩泽久，头丝犹带满天香！”

东方垂垂发白，清兵冲进衙门，要捆绑他们，瞿式耜说：“我们不怕死，坐等一夜了，用不着捆绑。”遂和张同敞举头阔步走出衙门。

“余将军，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