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大吵[第3页/共3页]
清菡手指攥住裙边,指甲用力的发白,声音有些抖,“然后呢?”
说完,她如有所思的看向妙常,“人家总不能费钱出来找不痛快受,妙常,你说我说的对吗?”
妙常提着裙小跑,还未等翻开陈娘房间的门,便见清菡急吼吼的冲出来,清菡见到妙常,劈脸盖脸的一通骂:“家里遭了贼,你就管顾着跟人浓情密意,现在才返来,内心有没有这个家了?”
他们来回摸索,能多占些便宜就多占些,清菡稍有松弛,他们捋着杆子就往上爬,专在荤腥上沾。
原雄见她欲言又止,用手用力揉皱紧了的眉心,强忍着肝火,“我之前早晨跟你说的,你竟全当作耳旁风。好,很好!”
可原雄重新到尾都置若罔闻。
只要清菡呈现在他们视野范围内,他们的眼神便会在清菡的腰、臀部流连,间或带着几声鄙陋的笑声,如果喝过了酒,也要浑身酒气,不干不净地说上两句。
妙常嗫嚅着嘴唇,不知如何解释。
妙常被她拖长尖细的尾音弄得汗毛直立。
他不三不四地答,“有甚么然后?跟我讨要及笄礼,我但是送不了你。”
原雄占有欲作怪,满脑筋都是妒火,听不进妙常说了甚么。
内里的阳光暖和地打在身上,妙常如坠冰窖,她第一次体味到伶仃无援的滋味,统统的心碎和绝望,都要由她一人承担。
妙常把先前表情抛在脑后,从速找起人来,她记得师姐早就该返来了,可别出了事。
那是属于它们的狂欢。
本是跟在前面的清菡见此景象,便不屑嗤笑一声,“这是说不出口了?”
妙常听到他们又在针锋相对,不由头皮发麻。
可明天不一样,妙常的委曲有些收不住了。
如果安山玉出了甚么事,她将永久没法谅解本身。
清菡从未见过妙常如此悲伤的模样,猜想她与原雄大吵了一架,内心也不大安闲,兀自嘴硬,“我已经找了邻居王大哥帮手,人家现在去镇上告诉徒弟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