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薅花生秧子[第3页/共3页]
“这”郑成喜嘴唇一颤抖,“除了老鼠药还能有啥?别的毒药都有股子怪味,就算是兑着灵药搅拌,那鸡鸭鹅也不会吃的。”
凌晨的郊野很潮湿,大口地呼吸极其舒畅,张本民奔驰起来。跑了一阵,俄然感觉网兜有些明显,该找点东西讳饰一下。扭头看看,有些地里的秋花生还在,秧子还都挂着很多叶。
“不可。”张本民很干脆地摇点头,“王团木个杂种有多坏你不是不晓得,他如果晓得咱俩逃课,那还不得疯了。再说,你家大人如果晓得了,估计今后就不会让你和俺玩了。”
这一夜,张本民睡得不结壮,怕睡过甚迟误去收钓钩,万一被发明了,下次再放钩就有被偷拎的伤害。
“咋了,碰到鬼了啊!”
“你是书记,他是队长啊。”罗才花挠了下腮帮子,“如果你说队长不可,没准公社里头一下就把他给拿下来了呢,你说,他敢做得恁过火?”
“好家伙!”张本民忍不住自语了一句,“真他娘的够大!”
“还真是这么个事。”
“金桦,不哭,不哭啊。”郑成喜上前搂着郑金桦的头,不竭安抚着。
“郑成喜,你个老灰种!从速过来!”罗才花的声音变了调子。
“呀,那可不是嘛。”高奋进摸摸头,“俺跟你一去呗。”
来不及把勾线取下,从速用网兜装起来,免得不留意失手让到手的家伙逃脱了,那但是要悔青肠子的。
“唉,你说这都是啥事啊。”罗才花哭着过来了,“咋就碰恁多霉点的呢。”
“那还用说么,只要刘胜利啊。”
忙活了一阵,出了一头汗。张本民直起腰,伸手抹了把汗珠,正筹办薅第二墩的时候,成果被抓了个现行。
“”罗才花一愣,“那,那不是你已经登门报歉解释了嘛,还带了兰陵大曲呢。”
郑成喜闪着步子奔到院中,可不是么,鸡鸭鹅横七竖八躺了一地,有的已经挺了,有的还在抽搐。
“嗯,查是要查的,但不能焦急,偶然越是焦急就越出题目。”郑成喜内心悄悄叫着苦,哭丧着道:“媳妇,俺看啊,要紧的是快点把死掉的鸡鸭鹅给净个膛,明天亲戚朋友啥的,每家送一只吃吃,也算是小我情了。如果晚了,等老鼠药散开了,就真的没一点吊用了。”
花生地的仆人来了。
“或许是他会算计,晓得不会留啥把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