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看我的[第2页/共3页]
肮脏老头一时语塞,无言以对,只得嘿嘿傻笑。
“当真,三坛都给你弄来。”杨承拍着胸脯回道。
“咦?”
杨承嘲笑:“就你这德行,谁情愿拜你门下呀?要不是我幼年无知,决然也不会拜你为师的。”
肮脏老头旋即又说道:“门徒呀,要不是你那么能吃,师父我也不至于去惦记你屠师叔那几只烧鹅了,偌大一个登马峰能吃的几近都被你吃光了,不能吃的仿佛也被你吃了……为了不让你这个门徒饿着,师父不得不去到别的山头偷些东西来,好人都让师父当了。哎……门徒呀,师父现在就剩下一把宝剑和一头坐骑了,你可千万别再打师父的主张了,你想吃啥,跟师父说一声,师父帮你弄去,千万别再打师父的主张了。”
此时,一只形状像猿猴长着一双白耳的狌狌不知从哪蹿了出来,一把夺过肮脏老头手中的书,镇静地“吱吱”咧嘴笑嚷着,还不时地挥动动手中的书,像是成心要挑畔这肮脏老头,又像是带着调侃之意。
杨承站在石潭边,他昂首瞻仰瀑布,轻风中夹带着许些水雾劈面扑向杨承,一阵清冷沁人内心,即而眯眼微睁望向落日,瀑布与落日交叉处出现五彩斑斓的光晕。杨承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入石潭,不断地往下潜。
肮脏老头想起半个月前在杨家堡产生的事额头就直冒汗。
“师父呀,您莫不是想去偷掌门师伯的酒了吧?呃呃,人家都说你是大虻山一至公害,我看此言不虚,你前脚把屠师叔养的鹅祸害没了,后脚就打上掌门师伯那百大哥酒的主张了。哎……老头,就因为有你这个师父,我受了多少白眼你晓得吗?”杨承挂着满脸的委曲,有了如许的师父,对于杨承来讲,名节已成期望了。
“师父,您真想喝掌门师伯那三坛百大哥酒?要不,门徒去给您弄来?免得您老心存遗憾不是?”杨承摸了摸下巴饶成心味地看着肮脏老头。
肮脏老头一脸黑线,嘲笑着,随即又瞪向狌狌:“泼物,快将书还我。”
“王诗敏师姐也就大我三岁,一个小丫头电影能短长到哪去?师父,您就等着门徒给您弄三坛百大哥酒来,到时准能让您喝个痛快。”杨承心有不平,号令道。
肮脏老头一听酒字,不觉两眼放光,喉结不受节制地转动了一下,杨承完整被逗乐了:“师父,您不会真想喝酒了吧?呵呵……只是我们这山头但是山穷水尽了,恐怕还得劳烦师父出去走一遭了。“
“十丈,十一,十二丈……十五丈……”杨承默念,潜水已经成了他每天必练的功课。
杨承呵呵一笑,调皮道:“看来我得感激师父您呀,如此抬爱,不堪幸运呀。哎……可惜无酒,不然,徒儿自当敬师父一杯。”
杨承看着额头冒汗的肮脏老头不由一笑,却又见狌狌抽出第二幅画给杨承看,杨承立即大呼一声:“这不是白仙子吗?哇!师父,你这画工相称了得呀,画得跟真人似的。”
距屋舍旁五十丈开外的山崖挂着一座瀑布,瀑布倾洪而下,气势澎湃地落入石潭中,潭水清澈,深不见底。
肮脏老头不觉得然:“门徒,这不很好吗?这么大一座山就咱爷俩,想干吗干吗,人多有甚么好?师父还乐意当个光杆司令呢。”